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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的話將兩人說的愣住,她見無人接話,便又神情悲愴的開了口,“張太醫是皇上您專門派給皇貴妃娘娘照看身子之人,張太醫哪怕為副院首,但始終還是拗不過王孫貴族,若是張太醫被牽連著挨家挨戶的給人瞧病,哪還有心思放在皇貴妃娘娘身上?”
“你簡直是強詞奪理!”蘇譚兒最快回過神來,立即指著蘇衾衣氣咻咻的嬌嗔一句。
“此言的確有理。”皇帝卻是點頭應了聲,轉而伸手環住女子的肩膀,“張澤林到底是專門為你調養的,若是哪個人都要操心,的確對你不夠仔細。”
“皇上!”蘇譚兒哪這么輕易就認輸,立即搖晃著皇帝的胳膊,“衾衣她不是外人啊,她可是臣妾的親妹妹!”
“臣早已嫁入涼王府,如今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早就不是娘娘的妹妹了。”蘇衾衣面無表情的將蘇譚兒打親情的話懟回去,等皇帝看向她的時候,還是保持那副平淡不卑不亢的模樣。
“衾衣這話說的可就見外,到底你我都是血緣相通的親姐妹……”
“娘娘如今貴為皇貴妃,日后便是要入了皇陵的,臣這樣的身份只怕給娘娘送葬都不配,豈能擔得起‘姐妹’二字?”蘇衾衣皮笑肉不笑的又將話給噎了回去,氣的蘇譚兒干瞪眼找不到反駁的話。
蘇譚兒死死的咬著唇瓣,半晌將腦袋靠在皇帝肩膀上撒著嬌,“皇上,您看臣妾這個妹妹,臣妾只是想單純的對她好,她竟然咒臣妾死。”
“涼王妃說的也沒錯,百年歸天你的確是要入皇陵的。”皇帝哈哈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蘇譚兒本來想將蘇衾衣叫入宮好生奚落一番,若是能惹的皇帝雷霆震怒,那也算沒白費功夫。可是皇帝近日不知像是吃錯了什么藥,不論蘇衾衣說什么他都不放在心上,甚至還搪塞自己。
莫不是皇帝對蘇衾衣這小賤人動了心?
蘇譚兒嚇得立即搖搖頭,不,不可能!皇上早就被她迷得團團轉,怎么會又瞧上蘇衾衣?那可是涼王妃,皇帝就算再好色,也決計不可能打涼王妃的主意。
“朕今日身乏疲倦,日夜輾轉難眠,只有在愛妃這里才能勉強睡得下。”皇帝摸了摸胡子,笑吟吟道:“涼王妃妙手神醫,朕的這個毛病可是能好好瞧瞧?”
蘇衾衣睨了蘇譚兒一眼,本來她是想借太后的理由溜走,但若是能給蘇譚兒添堵,她倒是樂見其成。
“臣遵旨。”她立即點點頭,視線在蘇譚兒面上一掃而過,“皇貴妃可否暫且坐到一旁?娘娘如此是妨礙到臣為皇上瞧病了。”
蘇譚兒愣了愣,旋即氣呼呼的站起身子坐到另外的椅子上。
蘇衾衣解下絲帕,“請皇上將手搭在桌上。”
皇帝照做。
蘇衾衣便將絲帕鋪在皇帝脈搏上,隨后手指探了上去。
蘇譚兒全程美眸噴火的盯著她,恨不能直接上去徒手死了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
皇帝則是一心憂思自己的身體,時不時的看一眼蘇衾衣。
“如何?朕這身子可是出了什么情況?”
蘇衾衣診脈探了一陣,忽然表情變了變,有些驚詫的轉眸看著皇帝,“皇上今日可是有吃什么外來的東西?”
這話可是問出了皇帝,他每日吃的東西都是御膳房準備的,并不知從何而來。更何況皇帝用膳之前必然有宮人先試菜,都沒有宮人中毒,他又怎么會有問題?
“涼王妃的意思是……”皇帝臉色倏地便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