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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入了宮,鐘情便將佩劍解下交了出去,沒了武器在身邊,她便緊跟著蘇衾衣不放,生怕一個不注意有不長眼的東西傷了主子。
李公公與兩人又寒暄幾句這才回去稟報皇帝,等他走了以后,鐘情這才將憋了一路的話說出來。
“李公公只是個閹人,王妃何必要大費周章的拉攏他?”
“你也看出來我在拉攏他了?”蘇衾衣歪著腦袋先是問一句,隨后點頭給了確定回答,“我的確是在拉攏他,李公公雖然是個宦官,但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據說是皇帝還是親王的時候便跟在身邊的,最后皇帝登基,他便自宮成了宦官。”
“這個屬下知道,可是……”
“你莫要打岔,打岔打得我都忘了。”蘇衾衣哭笑不得的伸手捶了鐘情一拳,“皇宮里始終都沒有我們的人,王爺說過,以前有的都被當今皇帝連根拔除了。不過這個李公公就不一樣,若是我治好了他,便是對他有了恩惠,于情于理,事關重大的事他也不會瞞著壓著,定會為了報恩來告知。”
“王妃就那么肯定李公公恢復如初便能投桃報李?”鐘情皺起眉頭,“屬下不這么認為。”
“人世間本來就是一場豪賭,賭贏了皆大歡喜,賭輸了大不了從頭來過。”蘇衾衣摸了摸下巴,旋即瞇眼睛笑了幾聲,“我不過就是在賭,賭賭李公公到底是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若是贏了,以后宮內便有我們的眼線,若是輸了,大不了找機會再安插一個眼線便是。”
鐘情腦子轉的并不快,反應了許久才回過味來。
“王妃當著是高明,反客為主的計策,屬下自愧不如。”她立即恭敬的抱拳道。
“這種算計人的計策你不學也罷,真心實意的練武便好。”蘇衾衣擺擺手,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皇帝大清早的叫我入宮,肯定沒好事。保不齊又是蘇譚兒在皇帝耳邊說了什么。”
鐘情臉色有些難看,她伸手一抹腰,武器早就被侍衛搜走了,她如今壓根就沒有防身的武器,早知道當初就問初七學學那個金線懸絲術,將線埋入自己身體,想用的時候怎么都可以用,也省的現在這種被人收了武器的挫敗感。
“王妃放心,屬下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護王妃周全。”
“傻鐘情。”蘇衾衣笑嘻嘻的抱住鐘情的胳膊,“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又不是市井大院,若是我沒罪,皇上難不成還要給我安排一個罪名?皇帝并非昏君,能判斷得出似是而非,我們只需要講實情便好。”
鐘情聞言這才點了點頭,“王妃等下莫要沖動,想動手可知會屬下。”
“好了好了,啰里啰嗦,你快與彩云一個等級了。”蘇衾衣煩躁的挖了挖耳朵,抬眼瞧見不遠處的李公公神態恭敬的等候,便快走幾步走了過去。
“王妃,皇上和皇貴妃娘娘都在里面。”李公公道。
蘇譚兒也在,看來她猜得沒錯,果然是蘇譚兒從中作梗,莫不是上次御醫來診脈未果的關系?
“多謝公公告知。”她微微點頭致謝,便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一推門走了進去。
“王妃等等屬下!”鐘情只是愣神了一陣,眼瞧著蘇衾衣便已經進去了。
李公公這時伸手攔住鐘情去路,“姑娘,皇上要召見的只是王妃一人,你大可與老奴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