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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皺了皺眉,她被蕭衍圍堵的潰不成軍,無論動那一面都是螳臂當車,能僥幸吃了那人幾個子固然是好,但也是損兵折將,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太不妥當了。
“你認輸嗎?”蕭衍看看小妻子,溫柔的笑笑。
“自然是不認輸的。”蘇衾衣立即搖頭,“我這不是還剩下一塊地方,勝負為見分曉,王爺現在高興得太早了。”
蕭衍不可置否,繼續埋頭去蘇衾衣對弈起來。
不得不說,蘇衾衣順應變化能力極強,發現蕭衍攻略方式后立即做出變化,并未像以前那樣圍魏救趙,反而直接棄了蕭衍圍堵的那幾個子,轉而攻向蕭衍防衛最弱的區域,很快就大下來一小片領土。
蕭衍眉頭一挑,頗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蘇衾衣。
“這是什么打法?”他問。
“置之死地而后生。”蘇衾衣歪著腦袋想想,給出這么個名字,“也可以是棄甲保車。”
“好名字。”蕭衍贊許一句,便更為認真的繼續與蘇衾衣對弈,兩人一時間很難分出勝負,最后只得了個二分天下的狀態。
“我們如此下下去,只怕明日都分不出個勝負。”蕭衍失笑,“我認輸可好?”
蘇衾衣皺起眉,“還沒個結果,王爺怎么輕易認輸了?”
“本質講我已經輸了。”蕭衍搖了搖頭,“從你開始吞吃入腹地之時,我便已經輸了。”蕭衍看著女子給她解釋,“原本我有機會將你一舉拿下,只是因為片刻猶豫,就被你反撲回來,所以我便是輸了。”
蘇衾衣抿了抿唇瓣,將剩余棋子塞了回去,沒說話。
“你有心事。”良久,蕭衍出口詢問一句。
“嗯?沒有。”蘇衾衣立即搖搖頭。
“你有沒有心事,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清楚。”蕭衍垂眸將棋子收好,“恐怕你都不如我了解你自己。”
“是嗎?”蘇衾衣忍俊不禁,立即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發問,“那敢問王爺,你可是猜到我是因為什么才有了心事?”
蕭衍摸了摸下巴,當真是認認真真的猜測起來,“你今日去了大祭司那里,想必不是與大祭司有關,便是……與你父母有關。”
蘇衾衣眸子一陣緊縮。
蕭衍猜對了,的確猜對了,而且分毫不差。
“我說對了。”蕭衍瞧著蘇衾衣的表情也猜的出來怎么回事,他坐到女子身邊,手掌輕輕托著對方腰肢,“且與我說說,到底出了什么事?”
蘇衾衣欲言又止,盯著蕭衍的臉沉默良久,這才開口,“大祭司與我說……她有些懷疑我母親的死并非病死那么簡單。”
果然,蕭衍立即擰緊眉頭,“何解?”
蘇衾衣原本不想告訴任何人,打算自己偷偷摸摸的調查。但看到蕭衍后,那股任何人都信任不起來的感覺便憑空消散了。她自己也是愿意將所有的事與蕭衍分享,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母親性子烈,又有一身好本領。”蘇衾衣垂了眼眸,“父親曾說過,請母親去看診的人很多,可以說千金難求,這樣性子的母親應當是豁達自由,享受人生的,怎么回忽然間便郁結病了呢?”
蕭衍抿了抿唇瓣,思慮片刻后開口,”許是大將軍帶著趙姨娘回來傷了你母親的心。”
“我曾是如此想的,但現在回想起來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蘇衾衣搖搖頭,抓緊了蕭衍衣袖,“母親可是都同意父親收了大祭司,是父親一直堅持著不動搖。若母親真的在乎趙姨娘,在趙姨娘之前怎么會容得下大祭司?”
蕭衍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