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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面有松動。
蘇衾衣則是惱火的盯著廖爾,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早就猜到文南笙嫁給她大哥已經是背叛苗疆,所以故意沒提起蘇青瀾的名字,結果這廖爾橫插一杠子,似乎又開始麻煩了。
“大祭司,您想,少主就算不愿殺了蘇青瀾,但咱們手里拿著少夫人這個籌碼,最后如果蘇青瀾能自戕豈不是皆大歡喜嗎?”廖爾注意到大祭司松動的表情,趕緊再接再厲。
開什么玩笑,這節骨眼要是讓那兩個女人出來,那她之前做的努力豈不是都功虧一簣?只要能撬出文南笙嘴里的煉蠱法,再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置了她裝作畏罪自盡的樣子,大祭司不就沒辦法了?
“皆大歡喜個屁!”蘇衾衣忍不住爆出一句,“彩云不過是少夫人罷了,你們還真天真的以為我大哥能為了她自戕?若是能做到當初就不會讓文南笙入府!”
大祭司看看蘇衾衣,并未說話。
廖爾心急如焚,倏地眸子亮了亮,伸手一指蘇衾衣,“那你呢!你是他妹妹,當大哥的總不能看妹妹受苦,他就是不為妻子,也會為妹妹自戕!”
好家伙,腦子都讓這個廖爾長了,反應快的連蘇衾衣都沒料到這層關系。
“我可是涼王妃,你們若是得罪我家王爺,以王爺金戈鐵馬的本事,你們確認苗疆還會相安無事?”蘇衾衣冷漠的牽著唇角笑笑,實際上心跳如雷慌的不得了。
“蕭衍能出現最好!”廖爾徹底找到突破口,眸子精光閃爍,“蕭衍可是我們苗疆的罪人之子,大祭司,若是能將這些人都抓住,便是解決了長老們的憂患!”
蘇衾衣一時語塞,他們現在的關系就像是一家七個奶娃娃去救爺爺,一個兩個三個都是串聯在一起的,很難分開。
果然,大祭司抿緊唇瓣,似乎是采納了廖爾意見。
“既然如此,便關進去。”須臾,她瞥了蘇衾衣一眼,給了廖爾個眼神。
蘇衾衣反應極快,在廖爾對自己出手的剎那便閃身到一旁。她挑眉笑笑,“這就是你們苗疆的為人處事?未免太陰險了點。”
“你們中原人不是有句話叫做無毒不丈夫嗎?彼此彼此。”大祭司看向蘇衾衣,神態淡漠的拋出一句。
廖爾的攻擊速度不亞于方才那兩條蟒蛇,蘇衾衣本就輕微受傷,此刻躲閃起來也很吃力,沒一會兒就被廖爾給擒住。
“賤人!”廖爾不客氣的一腳踹在蘇衾衣小腿上,蘇衾衣身子不支的單膝跪在地上。
這個蘇青瀾動作怎么這么慢?竟然還沒進來。
蘇衾衣腦子里剛把那人罵了一遍,就看到方才遇見的苗疆小姑娘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大祭司,不好了,外面掩人耳目的門被中原人打破了,他們正在往這邊過來!”
“慌什么!從門口到這里有不少迷魂陣,他們找得到嗎?”廖爾鉗制著蘇衾衣得意的笑笑,“你就是叫了千軍萬馬來,在我這迷魂陣里也得丟盔卸甲!”
難怪蘇青瀾這么久都沒出現,原來是被困在了陣里。
蘇衾衣來不及細想,便被廖爾壓著到了門口,門只開了個小縫,她手上用了點力,蘇衾衣就踉蹌的被推了進去。
“大祭司,那些人肯定會被困在陣里,咱們只要等著便好。”廖爾邀功似的朝大祭司一拱手。
大祭司僅僅看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囂張什么,等我拿了煉蠱秘法,你們通通都得被我踩在腳下!”廖爾看著女人離開的方向惡狠狠的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