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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什么都沒做過。”玉珠倉皇的搖著頭,表情慌亂的不成樣子,此刻身著的華服也骯臟不堪,哪還有人前那副耀眼的模樣?
崔念舟眸子亮了亮,忽然明白蘇衾衣行此舉的意思,她立即上前指著玉珠聲聲控訴,“還說不是你!自己分明都承認了,我們這么多雙耳朵聽著還會有錯?王妃,請您務必徹查此事!”
蘇衾衣笑了笑,“自然是要徹查。”
本來以為要攻破玉珠心防還需要些時間,沒想到才短短幾句話,這女子便已經潰不成軍。她還以為能遇到點有趣的,結果還是這樣簡單。
玉珠咬緊牙關恨不能直接昏死過去,她再看崔銀昭,對方視線已經完全不在她身上。知道他是決計不會再幫自己,玉珠轉眸看向人群里的趙東,女子淚眼婆娑的樣子本以為可以打動趙東出來幫自己說句話,哪怕是頂罪也好。只要能將下毒之事撇干凈,她頂多就是被趕出丞相府,根本就不愁會危及性命。
趙東接觸到女子投遞來的視線,那般可憐那般無助,看的他頓時心癢難耐。但如花美眷固然重要,自己的性命自然也是要保住,他想了想,便從人群里站了出來。
“夫人,事到如今您就承認吧,大公子和二小姐宅心仁厚,你若是自己老實交代或許還能少些皮肉之苦。”
玉珠以為趙東是出來幫自己說話的,可聽完男人的話后,她天靈蓋幾乎都要被掀開。
“趙東?你竟如此往我身上潑臟水?”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是他說他愛自己如愛金銀財寶珍奇古玩,恨不能為她生為她死的嗎?
蘇衾衣瞧見趙東站出來,不由得挑了挑眉,她倒是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抓了一個另外一個人也跳出來了,只不過是狗咬狗,她只需要看戲就足夠。
“夫人,您自己做出來的事自己要承擔啊!”趙東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指認玉珠,“如今證據確鑿,也由不得夫人您抵賴。您就招了吧!”
“趙東,你個狗娘養的,與我纏綿臥榻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如此嘴臉!”玉珠怒不可遏,爬起來便沖著趙東沖過去,她死死揪住趙東的衣服,大有要活吃了男人的表情,“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不是說為了我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嗎?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趙東就知道玉珠會將兩人私情暴露出來,他趕緊大力推開女人,跪爬到崔銀昭身邊,“大公子,小的的確是和玉珠夫人有染,但一切都是夫人主動勾、引小的,小的對夫人所做作為完全不知啊!”
“哦?你是怎么不知的?”蘇衾衣笑著問道。
“王妃,夫人很早以前就嫌棄老爺年紀大,若不是占著個位高權重的位置,根本就不配與她在一起,又跟小的說了不少朝堂中與她有關系的人,這些小的都記得。”趙東覺得玉珠此刻就是燙手山芋,便紅口白牙的什么都往外說。如今東窗事發能保住小命最重要,銀錢什么的哪有小命重要?
“繼續。”蘇衾衣睨了臉色灰敗的玉珠一眼。
“王妃,大公子二小姐,小的是真不知道玉珠夫人竟然真的對老爺下手了。”趙東說的聲嘶力竭,表情也全是悔不當初的樣子,“小的只以為夫人是掛在嘴上說說,真的沒料到她竟然……大公子,小的冤枉啊!”
與玉珠夫人私通的罪過可比下毒謀害丞相的罪過小多了,這趙東當真是個聰明人,也難怪玉珠會被這小人耍的團團轉。
蘇衾衣摸了摸下巴,接收到來自崔銀昭的眼神詢問時,咧開嘴笑笑,“這些便是大公子的家務事,本妃不宜多問,一切全憑大公子處置就是。”
“銀昭,我真的是冤枉的。”玉珠哭的泣不成聲,“都是趙東這個王八蛋給我出的主意,我真的沒膽子這么做啊,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