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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咬緊唇瓣偏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得趕緊朝人群里的趙東使眼色,可那趙東這個時候竟然貪生怕死,將腦袋垂的更低了!
“無憑無據你們憑什么闖我臥房?”她美眸噴火,恨不得將眼前的幾人給燒灼干凈。
“怎么無憑無據?王妃手里的蠱蟲王就是最好的證據!”崔念舟瞪回去,雙手環肩,根本不打算就此放過她,“難道說玉珠夫人這么一直攔著,當真如我們所說,房間里有些不干不凈的東西?”
玉珠瞪圓了雙眼,“你血口噴人!你這個小賤人就是看老爺昏迷不醒才如此為難我!”說著她求救的視線看向崔銀昭,聲音又急又慌,“銀昭,你別光看著,快拉住你妹妹,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如此污蔑我嗎?”
崔銀昭抬眼冷漠的看看眼前的婦人,半晌口中吐出一句話來,“玉珠夫人,請你讓開。”
“銀昭……”玉珠臉色瞬間慘白慘白,不可置信的盯住他的臉,“你豈能如此對我?”
崔銀昭不再理會玉珠,直接給了身邊心腹一個眼神,那幾個親衛便立即上前將玉珠抓了起來。
“崔銀昭!你怎么如此對我!”玉珠陡然大喊大叫起來,“你忘了我們多少日夜的顛鸞倒鳳,花前月下,你忘了我靠在你懷中時你對我說的甜言蜜語!為何如今都忘了!你對得起我嗎?”
玉珠瘋了一樣,什么話都從嘴巴里蹦出來,簡直驚呆了崔家其他人。
接收到所有人投遞來的視線,崔銀昭面無表情,始終是那副不動如山的樣子,他冷淡的朝前一步,“玉珠夫人怕是因為父親倒下的事瘋魔了,你們好好看著她。”
“是,大公子。”
幾人推開臥房門,那蠱蟲王便像是上了發條一樣的拼命扭動身子往前爬,直到爬到梳妝臺前,牢牢的扒在上面怎么都不肯離開。
蘇衾衣眨了眨眼,走上前去伸手巧巧梳妝臺的柜子,“是空心的?”
“把柜子砸開。”崔銀昭道。
親衛領命,立即一棍一棍的將梳妝臺的柜子徹底砸壞,玉珠身子被桎梏,依舊是瘋了一樣的叫喊。
不行,那里面有她全部的財產家當,還有好多與其他男人糾纏的情詩,怎么能就此公之于眾!
果然,那柜子被砸開,便從里面掉落了不少金條,足足比她這位夫人的月俸還要多幾十倍。
崔念舟看看她,趕緊快步上前這么一拉,整個柜子的金條便都撒了出來。
“玉珠夫人哪來這么多的金條?”她不解的看著玉珠,隨后眼尖的看到一封封書信,立即拿過來拆開,拆看看到的第一眼后,崔念舟的臉色倏地就變得極為難看,旋即“啪”的一聲將書信甩在一旁,“混賬!簡直混賬!玉珠,這等傷風敗俗之事你都能做得出來?你對得起父親對你的寵愛嗎?”
玉珠此刻身子冰涼冰涼,眼底也失了光彩。留著這些書信的初衷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多魅力,能夠讓那么多的男人臣服于自己石榴裙下,當時只顧著愉悅自己,倒是忘了這些書信始終都是禍患。
蘇衾衣見狀也有模有樣的彎腰拿了其中一封書信拆開,眸子也跟著亮了亮,“呵,玉珠夫人,本妃倒是看不出來,竟然有這么多的男人拜倒在夫人的石榴裙下,還都是朝廷大臣?啊商賈也有……”
蘇衾衣越說玉珠的臉就越蒼白,她能感覺到周圍投遞過來的厭惡視線,但是這其中的視線,有多少都是爬過她床的偽君子!
“王妃,你看!”崔念舟余光瞥見那原本懶洋洋的肉蟲子竟然朝著最下面爬過去,立即出聲提醒蘇衾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