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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并未掙扎開懷抱。這哭了一早上,她雙眼紅腫的像是個桃子,此番的確是累,靠在男人健壯胸膛里也是莫名安穩。
“老爺怎么樣了?那半路來的涼王妃是個什么名堂?”趙東看了看不遠處緊閉的房門。
“我也不知阿舟那死丫頭從哪兒勾搭的涼王妃,那女人好生無禮。”玉珠想起便胸口賭氣,可偏又無處發泄,便手狠狠的捶在男人肩膀上,“死鬼,都與你說了以后整個丞相府都會是咱們的,你怎么在這個節骨眼下手?就這么猴急嗎?”
趙東被打了個莫名其妙,“不是我啊,夫人,我壓根也沒動手啊!”
“嗯?不是你?”玉珠表情僵住,“也不是我……那老爺怎么會忽然毒發?”
“夫人何必多心,丞相府明里暗里想讓老爺歸西的大有人在,若是咱們借了這個東風,不也是白撿了大便宜?”趙東摟緊懷中女人,若不是現在情況嚴峻,他說什么也得一親芳澤。
玉珠想的沒這么簡單,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丞相這次毒發不是偶然,但也僅僅是直覺,并無任何證據。
“那老頭子死了也好,丞相之位順勢便會落到銀昭頭上,若是拿捏了銀昭,崔家其他人便不敢不聽話。”她摸了摸下巴,眸光閃爍。
“夫人到現在還惦念大公子呢?丞相府到手那人就沒有利用價值,何必要留著?”趙東臉扭曲幾分,便掐著女子的臉頰強迫她轉過頭來,“夫人可是嫌棄我不夠勇猛?難道大公子就可以了?”
玉珠瞪了男人一眼,“青天白日的胡說什么呢!我留著銀昭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想法!”
“是是是,夫人最大,夫人是我的心頭寶!”趙東也是敢怒不敢言,他一顆心都拴在玉珠身上,哪還有脾氣。“不過那涼王妃診治這么久,也不知診治出什么了,她能給老爺瞧好病嗎?”
玉珠搖搖頭,“我從未與這個涼王妃打過交道,醫術更是沒聽說過……瞧好了咱們便將計劃延長,若是瞧不好便坐收漁翁之利,都不是賠本的買賣,你慌什么!”
兩人話音剛落,臥房的門便開了。
玉珠忙于趙東分開,抬手整理下衣裙,立即款款的朝那邊走過去。
眾人見他們出來,立即圍了上去。
“諸位放心,丞相大人并無性命之虞。”蘇衾衣掃了一圈眾人的臉開口,“雖無性命之虞,只是情況不容樂觀。”
“涼王妃這是什么意思?”人群里有人問道。
“丞相大人雖然保住了性命,但若是沒有解藥,怕也是回天乏術。”蘇衾衣真像回事兒一樣的抹了把額頭根本不存在的汗,“難怪大夫都瞧不出來因果,丞相大人是中毒了。”
“啊?中毒!”
“怎么會中毒?”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中毒!誰有膽子給丞相下毒?”
眾人七嘴八舌的喧鬧起來,最后還是玉珠上前一步打斷了他們,“即使老爺中毒,那么多大夫為何都看不出來?”話出口,玉珠心里也七上八下的,這慢性毒無色無味,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毒潤物細無聲的蔓延在丞相身體里,尋常大夫窺探不出很正常,眼前這個涼王妃到底是什么來頭?
“尋常的毒大夫自然可以摸到蹤跡,但是這次的毒卻不然。”蘇衾衣故意賣了個關子,著重的看了一眼玉珠和不遠處站著的趙東,將話繼續下去,“丞相大人中的不是別的毒,正是陰險毒辣的苗疆之毒!”
此話一出,四下臉色都變了。
苗疆,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水深火熱之地!所有人都不愿提及的地方,又是中原的一塊心病之地。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丞相身上下了苗疆毒。
玉珠夫人也是面容怔忡,苗疆毒?怎么回事?但她還算淡定,開口道:“王妃的意思是老爺是被苗疆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