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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崔念舟說的那般,丞相府和譽王府的欲要結親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的越飛越高,不少人都聽說了這件事,原本崔念舟還是人人追捧的大小姐,但是聽聞結親對象是譽王后,那些瘋狂的追求者便沒了蹤跡。
難怪崔念舟如此心慌如此緊張,換做是誰被逼的斷了姻緣都會心亂如麻。
或許是那二小姐按捺不住情緒,動手極快,第二日的上午便有人給蘇衾衣傳來消息,請她前去丞相府一趟。
“你又做了什么?”蕭衍大理寺近日無事,便洗手作羹湯的圍著蘇衾衣打轉,此刻他剛端著荷塘小炒上來,便看到女子穿戴整齊的準備出門。方才前來匯報消息人的話他不是沒聽到,當即便皺著眉攔住女子去路。
蘇衾衣微微一笑,墊腳湊上前去吻了下男子的唇角,道,“撒網都撒了,這不是抓了條大魚嗎?我要收網了。”
“什么大魚?”蕭衍瞇了瞇眼,“不是野男人吧?”
“王爺想什么呢?我是那水性楊花之人嗎?”蘇衾衣依舊笑瞇瞇的,手掌貼在男人側臉上,“自然是要幫你奪回本就屬于你的東西。”
丞相府。
蘇衾衣姍姍來遲,大總管早就在門口急的團團轉了,見到馬車上下來的女子后先是一愣,隨后立即上前問安,“您可是涼王妃?”
“不錯。”蘇衾衣頷首。
“涼王妃快請進,老爺危在旦夕,請涼王妃施以援手救老爺性命!”大總管是個忠心之人,可比那副管家趙東強太多。
蘇衾衣還是有模有樣的將戲演完,她神色糾結片刻,“丞相病了應當去請大夫,為何請本妃過來?”
“我家二小姐說涼王妃醫術超群,便想請王妃來給瞧瞧。”大總管急的眼睛都紅了,一面快步的給蘇衾衣帶路一遍繼續道,“大夫我們也請了不少,都說藥石無靈,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個個診金收的很高,一個個的卻都是草包!”
蘇衾衣挑了挑眉,這崔念舟還算聰明,沒直接在丞相病倒的時候就推薦她,而是試了不少大夫之后才死馬當活馬醫的請了自己。若是最開始便推薦她的話,保不齊會有人懷疑到兩人頭上,如此一來才萬無一失。
跟著大總管七拐八拐的進了別院,蘇衾衣還沒進門就聽見屋里哭天搶地的嚎叫聲,刺耳得很。大總管更是在聽到哭叫聲時黑了臉色,可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朝蘇衾衣拱手,“王妃,請。”
蘇衾衣邁進門檻,便瞧見丞相府一大家子都圍在床邊,而那哭哭啼啼的人正是玉珠夫人。
眾人看到蘇衾衣面上皆是一喜,崔念舟則是快步過來行禮,“給王妃請安,王妃原諒小女莽撞,實在是家父身子抱恙,小女思來想去便請人將王妃請來給家父瞧病。”說著她抬起晶亮的雙眼,繼續道,“王妃醫術無雙,請王妃快過來看看。”
蘇衾衣雙手環肩,視線在屋內的人臉上逡巡一圈。
“瞧病最忌諱的便是人多,你們這么多人圍在屋子里,本妃要如何給丞相大人瞧?”
崔銀昭看見蘇衾衣一身華服的樣子早就愣住,半晌才回過神來,立即咳嗽幾聲,“父親的病要緊,諸位先出去等候,莫要誤了大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出去了,只有那玉珠夫人還哭哭啼啼的趴在床榻邊,淚眼婆娑的看向崔銀昭,“銀昭,我便在此陪著老爺吧!”
“不行,夫人哭哭啼啼的影響不好。”蘇衾衣立即出言道。
“什么影響?”玉珠夫人睨著蘇衾衣,吸了吸鼻子。
“影響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