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鐘情沉吟片刻,“翼王母族家的遠親。”
“翼王?蕭景徹?”蘇衾衣臉色變了變,順帶伸手在眉心揉了揉。
誰都可以得罪,但這個蕭景徹屬實不是個好解決的,蘇衾衣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是很想與那男人過多糾纏。
可是眼瞧著那大漢笑哈哈的低頭要親賣唱姑娘,蘇衾衣胸腔里的火氣怎么都忍不住。這些個與皇族沾邊的人仗著背后皇族撐腰,什么破爛事都能摻和一腳。
“王妃,咱們……”鐘情話還沒說完,蘇衾衣眸子落在筷子筒上,隨后伸手抓了一把筷子便不客氣的朝著那大漢丟過去,雖然有些距離,但蘇衾衣手腕有些力氣,很輕易就將筷子盡數砸在大漢身上。
“媽的,哪個不長眼的打我?”大漢被嚇一跳,打在身上的筷子還有些疼,立即就炸了毛。他四處巡視一圈,倒是個聰明的,看到蘇衾衣桌上的筷子空了,便一甩手丟開賣唱女子,直接沖著她們走了過去。
“你們倆砸我?”大漢視線在接觸到鐘情臉的一剎那眸中一閃而過的驚艷,原本還是兇神惡煞的對蘇衾衣吼叫的,頃刻間便柔和了不少。
蘇衾衣注意到大漢的眼神,當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砸了又如何?只許你強搶民女不許我們仗義相助了?”她揚著腦袋惡狠狠的頂撞回去,大有再拿筷子筒打回去的架勢。
大漢掃了蘇衾衣一眼,面露不悅,“哪來的刁婦,大爺我心情好沒工夫與你糾纏!”隨后面向鐘情則是笑嘻嘻的,“這位姑娘,我可是打擾你吃飯的雅興了?”
蘇衾衣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叫鐘情就是姑娘,叫她就是刁婦?
鐘情根本沒有理會大漢的閑心,兀自的剝開手里的蝦放到蘇衾衣碗中,“主子,吃蝦。”
蘇衾衣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鐘情,心滿意足的將蝦塞進口中,嘴里喃喃著,“蝦味道是不錯,就是總覺得身邊有股臭味,腥臭的厲害!”
大漢滿眼都是鐘情,哪還有心思細聽蘇衾衣的話,他色瞇瞇的盯著鐘情,就差直接流口水了,“原來姑娘是這刁婦的丫鬟,難為你了,我還以為你才是大小姐。”
蘇衾衣蝦仁又差點卡在喉嚨里,翻著白眼瞪那男人,“你吃飽飯沒事做嗎?搶完良家婦女還要染指我丫鬟不成?”
大漢這才注意到蘇衾衣的臉,鼻子里冷哼幾聲,“看上你丫鬟是你的福氣,你算個什么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下一刻,鐘情袖中的匕首躍躍欲試,被桌下蘇衾衣忽然伸過去的腳一腳給絆住了腿,只見蘇衾衣給她使了使眼色,鐘情只好收起匕首。
“我算什么東西不重要,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這里大呼小叫?”蘇衾衣雙手環肩,眼神一飄落在瑟瑟發抖的店小二身上,“這么低賤卑劣的人也能進來吃飯,你不去報官?”
男人聞言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仰頭哈哈大笑幾聲,“報官?老子就是官,你問問那知府敢不敢抓老子?”
蘇衾衣沒說話,鐘情倒是彎唇冷笑兩聲。
挺到笑聲,大漢立即殷勤的看向鐘情,“給這刁婦當丫鬟多降低身份,若是你跟了我,保證你日后吃香的喝辣的,家里的黃臉婆都可以直接休了,怎么樣?”
“我倒是想聽聽看,你是哪家的官?怎么知府就不敢抓你了?”蘇衾衣撂下手里筷子,抬眼看男人的眼底鋒芒畢現,無形之間那股駭人的氣勢便壓得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