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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情坐在彩云另外一側,彩云嫁了人之后便心思玲瓏了不少,學會了察言觀色,她瞧瞧鐘情略帶僵硬的表情,便湊著腦袋過去與她咬耳朵,沒多久鐘情便暫時忘了不快,滿心歡喜的與彩云交談起來。
蘇衾衣與蕭衍對視一眼,她便站起身繞到了初一身邊坐下。
“鐵樹開花裝破頭了?”她笑吟吟的推過去一杯酒,眼底滿是笑意。
初一面上一陣尷尬,口中還是別扭的反駁,“王妃說什么屬下不知道。”
“得,知不知道反正都與我無關,若是如此,你便一直這么碰釘子也未嘗不可。”蘇衾衣聳聳肩膀,她倒是很樂見其成這兩人在一起,但熱臉貼冷屁股也犯不上,索性便不打算繼續追問。
初一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一聽這話當即便接了酒樽,“王妃可有什么好法子?”
“哦?你這回承認了?”蘇衾衣眨眨眼,笑容明媚。
“再不承認屬下這輩子都討不到媳婦了,敢問王妃有什么法子?”初一瞥了對面的鐘情一眼,咬牙切齒,方才那一巴掌的疼還熱辣辣的,這野蠻女人當真是下了重手,牙齒都險些被她打脫落了。
蘇衾衣眸子轉了幾圈,砸了砸嘴巴,“鐘情性子剛直,你這種急性子可是不對她胃口,初一,你就不能收斂收斂那副輕佻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蕭景則的貼身影衛。”
被她連珠炮似的轟炸一番,初一臉色有些掛不住,立即干咳幾聲,“屬下專一癡情,可不是那放浪形骸之輩。”
“我知道,但鐘情可不知。”蘇衾衣摸了摸下巴,視線直勾勾的盯住初一右臉頰紅腫的地方,憋不住又嗤嗤的笑出聲來,“鐘情的巴掌印還挺好看。”
“王妃!”初一又憋氣又不敢大聲的低吼一句,哪怕壓低了聲音,還是吸引了蕭衍投遞過來的警告目光。
意思就是,你多大的膽子敢對王妃大呼小叫?
初一見狀立即蔫了下來,像是發泄似的一杯杯的酒水往嘴巴里灌。
“你當真是喜歡鐘情?”蘇衾衣瞧著這人模樣,倒是信了他幾分,“喜歡她什么地方?”
宴席熱熱鬧鬧,根本不會有人注意他們兩人說話。
初一又瞥了一眼鐘情,對方似乎是感受到了目光,無意間的轉頭,視線相撞,女子英姿爽朗的笑容撞上初一的實現,瞧的男人心底小鹿亂撞,心臟幾乎從口中跳出來。
“屬下也不知,可能是她……武功好吧。”初一摩挲了下鼻尖,心虛的開了口。
“武功好?這算是什么理由!”蘇衾衣哭笑不得,又繼續眼睜睜的瞧著初一一杯又一杯的酒水往下灌。
飯后,蘇青瀾便于蕭衍一同去了書房商議政務。
蘇衾衣瞧瞧那兩人離開的背影一時納悶,“大哥什么時候與王爺走的那么近了?”
“阿瀾是他大舅哥,走得近也沒什么不對,男人之間的政務,咱們猜不到的。”彩云幫著丫鬟收拾了碗筷,便順道取了點心遞給蘇衾衣。
每次聽到彩云對蘇青瀾的稱呼都少不了蘇衾衣的一頓嘲笑,她瞇起雙眼,立即便笑彎了唇瓣,“這聲阿瀾叫的可是真舒坦,我都沒直呼我家王爺的大名呢!”
“小姐!”彩云又羞又怯的跺了跺腳,忙拉著蘇衾衣的手轉移話題,“方才小姐與初一的話我可是都聽到了,初一當真中意鐘情?”
“耳朵夠靈敏的,這都聽到了?”蘇衾衣四顧一圈沒看到鐘情身影,便開口道:“鐘情方才可是與你說了初一的事了?”
“不曾,這種兒女情長之事她向來不在意,只是與我說沿途任務和自己武功增進不少罷了。”彩云搖了搖頭,“我怕初一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