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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該死!”初一耳根倏地紅了起來,當即便要出去。
蘇衾衣憋不住笑笑,趕緊從蕭衍懷中跳下來,“我看你是有點該死,不是去幫鐘情收拾屋子了嗎?為何回來了?”
“屬下……”初一話還沒從口中說出來,鐘情后腳就邁步進來了。
“王妃。”
“鐘情!”蘇衾衣雙眸彎成新月,立即快步走到門口握住對方雙手,“許久不見,可好?”
“托王妃的福,屬下一切都好。”鐘情立即攙扶住蘇衾衣,“您當心自己的身子。”
蘇衾衣咧開嘴笑笑,“我自然是無事的,能跑能跳,王爺派給你的任務可是都做完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好不熱鬧,初一則是慢吞吞的踱步到蕭衍身邊,滿臉怨懟之色。
蕭衍睨了他一眼,“碰了一鼻子灰了吧?”
“主子說笑了,屬下可沒碰一鼻子灰。”初一咬咬牙,惡狠狠的盯著面前言笑晏晏的女子。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當初碰的灰可不比你少。”蕭衍聲音淡淡的,實現則是黏在蘇衾衣身上,瞧見那女子情緒高亢之時便適當的上前在她后背撫了撫。
蘇衾衣拉著鐘情絮絮叨叨的說了有一陣兒才不舍得的撒開手,還是被蕭衍強行拉開的。
“鐘情長途跋涉,讓她回去休息休息。”蕭衍哭笑不得的將自己小妻子拽了回來,便給初一個眼神,初一便扯著臉色漆黑的鐘情出去了。
蘇衾衣不悅的皺著眉,“我還沒和她說完,王爺你急什么?”
“不是說時間交給他們嗎?你霸占鐘情時間,等下初一若是在你飯菜下什么藥,我不管。”蕭衍捏了捏蘇衾衣的鼻尖。
蘇衾衣眨眨眼,半晌才反應過來,“對對對,王爺說得對,你瞧我這腦子,倒是將正事給忘了。”
“他們的事暫且不提,你與我說說,昨夜你到底做了什么大事。”蕭衍扶著蘇衾衣的腰,攙扶著她走到椅子跟前坐下。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王爺真是……”蘇衾衣被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逗得哭笑不得,便抬手揉了揉臉頰正色道:“昨晚上蕭景則派人去刺殺太后了。”
蕭衍視線與她交匯在一處,沉默半晌開了口。“難怪。”
“什么意思?”蘇衾衣不解。
“今早皇兄對譽王大發雷霆,將奏折直接敲到了他身上。”蕭衍道。
“昨夜之事太后一直叮囑不準傳出,皇上應當不會知道才是。”蘇衾衣摸了摸下巴,目露懷疑,“太后為了皇室丑聞并未在意刺客,莫不是背地里太后將此事與皇上說了?”
蕭衍并未說話,全程看著眉飛色舞的蘇衾衣說。等到那女子說完自己的各種猜想后,蕭衍大手蓋在蘇衾衣頭上揉了揉,“太后向來都不喜譽王。”
“不喜?”蘇衾衣仰起頭,那她猜對了,上一世和這一世的太后都不喜蕭景則。
“具體并未傳出是何事,但朝堂如今傳出一陣風,我隱約聽聞是關于立儲。”蕭衍說的風輕云淡,手指卷著蘇衾衣的發,兀自玩的歡快。
蘇衾衣眉頭一跳,“立儲?”
“不錯,越來越多關于譽王是儲君的傳聞傳出,應當是傳到了皇兄的耳朵。”蕭衍如此說著,嘴角勾了勾,“他大抵是害怕這件事傳入我耳朵,今日便冠冕堂皇的來了這一通。”
蘇衾衣聞言抿了抿唇瓣,他這話說得也沒錯,便將腦袋靠在蕭衍肩膀上:“你覺得皇上對蕭景則大發雷霆是做給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