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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聞言面面相覷,但看到夢安都扔了匕首,也立即丟開佩刀佩劍。
蘇衾衣回眸瞧瞧夢安的舉動,當即滿意的勾起唇角,她攙扶著太后走到一旁,輕聲道:“看來他們還是寶貝自己的命,看樣子要投降呢!”
太后已然困倦不已,她強撐著精神安撫的在蘇衾衣手背上拍幾下,“一切由你處置,皇帝近日身子不舒爽,哀家不便再讓皇帝分憂,此事就壓在慈寧宮處置吧。”
太后要求的正中蘇衾衣下懷,她本就不想讓皇帝參與此事,若是皇帝都參與起來,只怕她自己保不住夢安,甚至還會打草驚蛇。
“是,謹遵太后懿旨。”蘇衾衣瞥了夢安那邊一眼,“若是有什么結果,衾衣一定去通知太后,時辰不早了,不如太后回去休息?”
太后頷首,“哀家這一把老骨頭沒那精氣神陪你們年輕人消耗,這里的事就都交給你吧。”說著,她便在宮女的攙扶下徑直離開了。
在禁衛軍的包圍下,夢安幾人像是出水的魚,四面都是死路,根本沒法逃出生天。
“都是聰明人,你們如實交代是奉了誰的命令行刺太后,本妃便免了你們的皮肉之苦。”蘇衾衣背著手踱步到幾人跟前,倒是真像是那么回事似的。“涼王身邊影衛的刑罰你們只怕是沒聽說過,若是有想試試的,盡管來試試看。”
話音落下,站在一旁的初一差點腳下一個踉蹌,他們刑罰至于那么罪大惡極嗎?
夢安抿著唇角,都不用蘇衾衣再繼續說下去,直接便接了口,“涼王算得了什么?若是日后譽王登基,必然有的你們受的!”
此話一出,不僅是夢安身邊的人愣住了,連周圍的禁衛軍都是面面相覷。
蘇衾衣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她摸了摸下巴佯裝不信,“混賬!譽王的清譽豈是你們可以隨意詆毀的?譽王派人行刺太后之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初一這時眸子一掃,忽然看到地上散落刀劍最下面的一塊金色令牌,立即彎身將令牌撿起來,“王妃,您看。”
蘇衾衣探頭瞧一眼臉色大變,當即便冷聲呵斥,“此事茲事體大,暫且將這些人收押,容我替太后審問!”
禁衛軍都看不到令牌是什么,但瞧見蘇衾衣微白的臉色,不少人都猜出那令牌出自何處了。
地牢里,夢安被安排在單獨的牢房內,他手銬腳鐐俱全,隨著動作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外面的門忽然被打開,夢安抬頭便看到那雍容華貴的女子邁步進來,當下便勾唇冷笑,“王妃果然足智多謀。”
蘇衾衣鉆進牢門站在夢安眼前,“得了,阿諛奉承的話就少說,夢安公子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我來的目的。”
“若是以往夢安自然可以大膽猜測王妃心思。”夢安說著便自嘲的笑出聲來,“如今夢安倒是一點也看不透王妃心思了,不知王妃是何意?”
“我需要合作之人不可有不善之心,夢安你不肯與蕭景則斷的干凈,那我就只能親手幫幫你了。”蘇衾衣道。
“王妃聰慧在夢安之上,甚至是預判了夢安全部的想法,夢安的確是輸的心服口服。”夢安看著蘇衾衣面容平靜,“不過王妃是如何洞悉我會派人跟著你,又猜忌你會劫走公主要挾我的?”
蘇衾衣聞言摸了摸下巴,半晌才喃喃道,“若是要細想,那應當是因為你這個人吧。”
“何解?”夢安有些詫異,微微楊了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