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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徹瞧瞧蕭衍,似乎并未將男人的話聽進去,只是雙目直勾勾的盯著蕭衍看。
到底還是被男人看的有些不舒坦,蕭衍眉頭皺緊,“翼王?”
好端端的被個大男人盯著,任誰都不會覺得舒服。
翼王回過神,倒是規規矩矩的行了個叔侄之禮,旋即揚起唇瓣輕笑,“皇叔,侄兒自然是無事,只是想來瞧瞧大理寺是個什么模樣,皇叔又是個什么模樣。”
蕭衍放下筆抬眸凝視蕭景徹,他并不認為大理寺和他能能引起對方的興趣,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知道本王不喜拖泥帶水。”蕭衍道。
蕭景徹立即哂笑,“侄兒聽聞過皇叔的習慣,其實就是想來瞧瞧,叫涼王妃念念不忘夸為天人之姿的容顏是個什么模樣。”
蕭衍不曾想到竟然還能提起蘇衾衣,便來了點興趣,當然更濃的興趣是出在蘇衾衣對外給予他的評價。
“哦?”他尾音上揚,疑惑了一聲。
“堪堪如爾,侄兒告退。”蕭景徹丟了個話頭就不再往下說了,當即對著蕭衍作揖,便神清氣爽的轉身出去,丟下蕭衍一個人滿腦袋問號的坐在椅子上。
“主子,翼王是何意?”初六睨了一眼那人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對方那步伐邁的比進門時更器宇軒昂了。
“何意都與我無關。”蕭衍握著筆在文書上批注,眸光幽深。
這丫頭到底去什么地方撒野了?竟然招惹了翼王回來?
此時的春滿樓內,蘇衾衣笑盈盈的夾了塊魚肉放在初一碗中,“這白魚無刺肉質軟嫩最好吃,初一你嘗嘗,這可是真金白銀買的,幾個銅子兒可買不到。”
初一哭喪著臉看了蘇衾衣一眼,認命的夾了那魚肉往口中塞。
“如何?”
“好吃。”初一有氣無力的回應她一句。
“我就說好吃,這白魚肉不可多得,等下要問問掌柜烹飪之法,回去好做給王爺嘗嘗。”蘇衾衣興味的托著下巴,視線落在初一身上皺了皺眉,“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嗎?”
初一立即搖頭。
“不難吃。”他瞧瞧蘇衾衣,“王妃,咱們在外面晃悠了一整日,什么都沒做,您到底需要屬下幫什么忙啊?”
“都與你說了不可著急不可著急。”蘇衾衣斜眼瞧瞧距離兩人不遠的一桌客人,勾起唇角輕輕的笑著,“跟著咱們的小尾巴都不急,你急什么?”
初一握著筷子的手一抖,“還跟著?要不要屬下去打斷他們的狗腿!”
“打草驚蛇干什么?他們越是這么跟著,就代表夢安心里越慌亂。”蘇衾衣敲了幾下筷子,眉眼蕩漾著愉悅之色,“他是料定我們晚上會動手了。”
這話說的初一倒是不大明白了,他眨巴眨巴雙眼,“咱們晚上不就是去動手的嗎?”
“此動手非彼動手。”蘇衾衣搖搖頭,看初一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他們是鱉,咱們是甕,是要甕中捉鱉的,性質可不一樣!”
初一猜不透蘇衾衣腦中所想,干脆就不再問了。
兩人在春滿樓里一坐就是一個時辰,很快外面天色就暗淡了下來。
一瞧天色,初一立即就來了精神,甚至是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別急,還沒完全入夜,你想被禁衛軍抓起來不成?”蘇衾衣笑盈盈的拍了拍初一的肩膀,“這個時辰花市要開了,咱們去逛逛花市。”
初一聞言精神頓時蔫了下來,“還……還逛?”
“時機差不多了,但天時還沒穩妥,不得壓壓時間嗎?”說著蘇衾衣將一枚銀錠放下,雙手背在身后一副老人家的模樣踱步出去,一邊走一邊低語,“年輕人吶,就是想心浮氣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