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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是辦不到,但我知道苗疆有一種秘術,可以換蠱。”蘇衾衣瞧著女人的態度,頃刻間便將自己腦子里的念頭篤信了個七七八八。
果然如蘇衾衣說的那樣,她話一出口,文南笙臉色就微微的變了變。
“不是說解除這個蠱蟲,而是將蠱轉移到另外一人身上。”蘇衾衣摸著自己的手腕輕輕道,“我了解到的并不是誰都可以做,只能是下蠱者才能如此做。”
文南笙聞言勾唇冷冷的笑了好幾聲,“你的意思是我出手成全了那對有情人?是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若是咱們的圣女大人就大發慈悲成全了我大哥和彩云呢?”蘇衾衣賊兮兮的笑了好幾聲,便又朝前走了幾步。
文南笙晃悠的腳丫子倏地停下來,目光幽深的盯著蘇衾衣不住的瞧,“我看上去像是那么慈悲善良之人?涼王妃是不是認錯人了?”
“是與不是,你掀開自己衣袖看看不就好了?”蘇衾衣并未氣惱,依舊笑吟吟的在與文南笙說話。
下意識的,文南笙手掌立即扣住自己手腕處,像是極力遮蓋什么似的用力的往下扯了扯,末了才咳嗽了好幾聲,“做那等窩囊之事的是不是我難道我沒有你清楚嗎?涼王妃今日就這么閑的來與我扯口舌?”
“自然不是,我看起來也沒那么閑。”蘇衾衣聳聳肩,眸子在庭院中掃視了一圈,忽然鼻子皺了皺,“蕭景則來過?”
文南笙一聽這話當即便捂著唇瓣笑出聲來,“涼王妃開什么玩笑,譽王殿下日理萬機,好端端的來我這里作甚?”
“文南笙,你討厭的人,他殘留的氣息都會讓你覺得渾身不適。”蘇衾衣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輕聲道,“就像我,聞到蕭景則的味道就忍不住的想吐。”
文南笙唇角的笑意更深,“涼王妃喜歡吐怕不是有了身孕吧?”
蘇衾衣臉色有剎那的變化,但很快就被掩藏下去了。
“平白無故的多了個生命,能瞞得過旁人,卻逃不過我的眼睛。”文南笙如是說著,傾身從樹上跳下來穩穩的落到地上,赤著腳一步步靠近蘇衾衣,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下來,“我對孩子沒興趣,那種損陰德的事我做不出來,不必擔心我給你暴露出去。”
蘇衾衣僅僅唇瓣動了動,沒說話。
“我就是見過譽王又如何?你那個好哥哥,早就知道我見過譽王了,還需要你來警告我?”文南笙咂咂嘴,重新咧開唇瓣輕輕的笑著,“涼王妃要是還有精氣神管別人的事,還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比較好,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出身子越發虛弱無力了?”
蘇衾衣抿了抿唇瓣,警惕的看著面前對自己不住輕笑的女子,沉默良久忽然輕快的隨著笑出聲,“文姑娘倒是個狡辯的好手,我不過是來問問彩云情蠱之事,你倒是亂七八糟的說了些沒用的轉移話題。”
話音剛落,文南笙倏地步子詭異的靠近蘇衾衣,一把按住蘇衾衣的手腕,“我是不是胡亂說,涼王妃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蘇衾衣并未掙扎,只是任由著文南笙抓著自己的手腕,旋即眨了眨眼睛,“我并未否認,文姑娘怎么就一直揪著此事不放呢?莫不是心虛了吧?”
“我怎么可能心虛?涼王妃怕是在與我說笑。”文南笙一松手丟開女子手腕,甚至是向后退了半步,“你看我像是那種愚蠢之人?蠢到去換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