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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瞥了她一眼,不以為意,“幫著王妃私自出逃已經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王爺將她如何了?”蘇衾衣開始緊張起來。
“二十大板,現在初一應當是行刑完畢了。”蕭衍還以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下巴都跟著微微揚了起來。
蘇衾衣臉色驟然漆黑,隨即狠狠一腳踩在蕭衍腳背上,“你今晚給我睡書房!”
臥房中,蘇衾衣滿面歉意的看著在床榻上趴著的桃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桃枝見到蘇衾衣,立刻就要起身行禮,又被蘇衾衣一手壓下。
“對不住,是我連累你了。”蘇衾衣瞧瞧那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后背,思腹這初一怎么下手如此狠?
桃枝疼的齜牙咧嘴,但面上還是笑著的。
“奴婢沒事,此事的確是奴婢不對,沒幫王妃您瞞好,明明還沒到一個時辰就露了餡,挨打是應該的。”她說出完整的一句話,整張臉疼的都扭曲了。
蘇衾衣立即從袖中掏出金瘡藥,“你別動,我給你涂藥,這藥膏很有用,你休息個兩天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她實在沒想到蕭衍竟然會專門從大理寺折回來抓她,不過那人是怎么發現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桃枝嚇得立即就要起身,她剛抬起手臂,牽扯的整個脊背都疼的厲害,冷汗順著女子額頭簌簌的下落。
“什么敢不敢的,你因我受罰,給你涂藥有什么好推辭的?”蘇衾衣瞪了她一眼,強制性的一伸手按住她肩膀。
桃枝不敢再反抗,直到清涼的藥膏刺激到皮膚時,那股清清涼涼的感覺席卷全身,連帶著將她心底那股懼意都消散了不少。那藥膏抹上去之后,疼痛感真消散了許多,桃枝半回頭看看蘇衾衣,“王妃,這藥膏是什么靈丹妙藥?奴婢沒那么疼了。”
“我做出來的東西,自然都是靈丹妙藥。”蘇衾衣笑瞇瞇的抓了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你好好休息幾日,等身子康復了再回來侍奉就好。”
“奴婢沒事,明日奴婢就能起身。”桃枝聞言便慌了,以為蘇衾衣要還掉自己。
她好不容易才爭到了貼身婢女的位置,怎么能這么輕易就交出去?
“身子沒痊愈就好好休息,我又不是沒胳膊沒腿,少你伺候這一兩天就生活不能自理了。”蘇衾衣嗔怪的瞪了桃枝一眼,視線不由得落在那女子趴在床榻上的前胸處,“等你杖刑的傷痊愈,我給你祛祛那道疤,未出閣的女子早晚都要嫁人,不能頂著傷疤過一輩子。”
桃枝聞言身子輕輕的顫了顫,下意識的握緊拳頭,“奴婢習慣了,多謝王妃關心。”
“不是關心,是真心實意的要做。”蘇衾衣笑盈盈的看看她,“整個涼王府都知道我的醫術,你這點小傷疤自然不在話下。”
桃枝還想推拒,但蘇衾衣人已經出去了。
第二日,蘇衾衣殷勤的圍著蕭衍忙前忙后,好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早上給穿衣裳,穿鞋要攙扶著,用膳給布菜,就差直接喂到蕭衍口中去了。
蕭衍雖然很享受蘇衾衣服侍,但這丫頭肯定肚子里沒好事,所以蕭衍立即按住蘇衾衣要給她系朝帶的手,低頭凝視,“說吧,你想做什么?”
“沒想做什么,我就是單純的想服侍王爺罷了。”蘇衾衣瞇眼笑笑。
“你若是坦誠的說,我尚且可以考慮看看,若當真只是為了服侍我的話……”
“我想出去!”蘇衾衣見狀立即打斷蕭衍的話,雙眸晶亮晶亮的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