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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被嚇了一跳,回眸瞧瞧蕭衍,“王爺看完書了?”
“絕代佳人在眼前,我如何看得進去?”蕭衍沒忍住揶揄了一句。
“王爺這張嘴當真是能說會道,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呢?”蘇衾衣愉悅的瞇了瞇眼睛,順勢靠在蕭衍懷中,將臉埋在那人胸膛前聽著咚咚有力的心跳聲,“王爺您說我以前怎么就有眼無珠的看不到您的好呢?”
蕭衍全身都跟著舒緩了下來,悶聲悶氣的笑笑,“我怎么知道你當初為何有眼無珠的瞧上譽王?”
蘇衾衣尷尬的長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只得轉了話題,“王爺今日懲治了我祖母,日后必定會讓她嫉恨。”
“那又如何?”蕭衍揉了揉女子瑩亮的黑發,低頭在黑發上輕輕一吻,“我不怕。”
話說著,男人的手便不規矩的在蘇衾衣身上游離,最后在女子的驚呼下鉆了進去,還不等蘇衾衣說話,蕭衍便轉而封住了她呼吸,落下一室的旖旎。
譽王府。
“蘇衾衣回來這么大的事為何不盡早通報?”蕭景則滿臉怒火,一腳踹在心腹的肚子上,生生的將那人踹到了門口。
侍衛嘔出一大口血,但還是得咬牙的站起身來,“王爺,屬下擔憂您在外打仗分心,所以才自作主張的等打贏了勝仗才與王爺說。”
“你說的這么晚?若是叫蘇衾衣這種煮熟的鴨子都飛了,本王殺了你都不解恨!”蕭景則咬緊牙關,自打蘇衾衣消失之后他在京城找了許久都沒找到那女子蹤跡,最后聽聞女子竟然是追著蕭衍而去,怒火中燒的他急急忙忙的趕去邊境,卻并未找到蘇衾衣的蹤跡。
他談不上對蘇衾衣是多喜歡,只是那種獨屬于男人的征服欲。
蘇衾衣越是逃避越是躲著他,蕭景則就越想將那女子禁錮在身邊好生折磨,畢竟蘇衾衣一開始是心儀他的,怎么好端端就變了樣?定是蕭衍做了什么,或者是蘇衾衣為了引起他注意自導自演了一出戲。
侍衛五臟六腑都疼的在翻滾,奈何他不敢說其他話,只得神態恭敬的站在那里。
“現在那兩人可是在涼王府?”蕭景則斜眼看了他一眼。
“是,是在府中。”侍衛答。
“出去叫管家準備一份大禮,本王要親自去給涼王妃送禮。”蕭景則眸子閃了閃,笑的意味深長。
此時的蘇衾衣根本不知自己被人盯上,她躺在床榻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一伸胳膊便看到自己小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委實被嚇了一跳。
蕭衍是狼嗎?這么凌虐自己?
“小姐,你起身了嗎?”彩云守在外面問道。
“起。”蘇衾衣并未發覺,等看到彩云進門時才回過味,“你怎么在這兒?不是應該好好在涼王府嗎?”
彩云笑瞇瞇的瞇著眼,“是王爺叫奴婢來的,說小姐還是更喜歡奴婢服侍。”
“這個蕭衍……”蘇衾衣失笑,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彩云走到蘇衾衣跟前伺候她穿衣洗漱,視線看到對方身上青紫痕跡時不由得羞紅了臉,“小姐可是疼了?”
話到她嘴邊瞬間就是變了味道,其實彩云只是看到痕跡關心蘇衾衣,可蘇衾衣聽這話卻是想歪了,喃喃的丟出一句,“起初有些,過后應該是享受吧……”
彩云歪著腦袋不明所以,蘇衾衣倒是紅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