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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不悅的皺了皺眉,轉頭看了看同樣睜開眼的蕭衍,便掙扎著從床榻上爬起來。
“大清早的,什么事兒?”蘇衾衣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瞧瞧面前火急火燎又不敢闖進來的彩云,不由的擰了擰眉頭。
“小姐,不好了,宮里來人傳你和王爺入宮呢!”彩云不敢往屋子里探頭,語速極快的說著。
蘇衾衣聞言一愣,隨即了然,看來蘇譚兒當真是著急置自己于死地,這種情況下保不齊是她在皇帝耳邊吹了什么枕邊風。鴻門宴不去也得去,去了便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這時蕭衍也走了出來,他只穿著里字,黑發散亂的垂下來,整個人有股不食人間煙火的邪魅感,只一眼便足以勾了人的呼吸。
“給王爺請安。”彩云看見蕭衍立即福了福身子。
“快去打水,我們洗漱下便入宮。”蘇衾衣推了彩云一把,催促一句。
彩云點點頭,飛快的跑走了。
“王爺怎么看?”蘇衾衣轉頭睨了蕭衍一眼。
“鴻門宴,必須去。”蕭衍聲音緩慢,還沒清醒的頭腦連說話也是緩慢的,微啞的嗓音裹挾著慵懶,無端的給人一股沉穩感。
蘇衾衣聞言笑了笑,“去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王爺,我有個好主意,不知道王爺愿不愿意配合?”
“愿聞其詳。”蕭衍抿了抿唇瓣,笑了。
等在大廳中的宦官已經等了許久,逐漸的開始不耐煩,但招待自己的是個面無表情的侍女,那侍女還掛著佩劍,叫宦官叫苦不迭,既不能催促又不能爆發,只得這么忍著。
他縱橫皇宮許久,那個人不是對他溜須拍馬,可偏偏每次他都在涼王府碰了釘子,叫他如何心里痛快。
“你家……”宦官剛要說話,那夫妻二人便姍姍來遲。
“難為李公公一直在這里等著了。”蘇衾衣一身宮裝,暗紫色的飛燕盤旋在衣角,脖頸上掛著朝珠,飛天螺髻上戴著蕭衍給她偷回來的步搖,整個人生出威嚴之感,饒是宦官再不悅,在看到蘇衾衣一刻也不由得氣勢被壓低。
“王爺王妃,奴才等許久了,快快隨奴才入宮吧。”他壓低聲音,立即拘禮。
蘇衾衣笑著從袖子里掏出一錠銀子,“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辛苦公公等這么久。”
一看到銀子,那人的眼神倏地亮了亮,立即歡喜的接過銀子,“不妨事不妨事,咱們快快出發吧。”
蘇衾衣和蕭衍對視一眼,這才跟著宦官出去。
很快到了宮門口,蕭衍率先下車,伸手握住蘇衾衣的手掌攙扶著下來,兩人從頭到尾都是濃情蜜意,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將二人安置在養心殿,宦官就立即帶人出去了。
“你猜皇上叫我們來是為何?”蘇衾衣將頭靠在蕭衍肩膀上,問了一句,
“不一定是皇兄吩咐。”蕭衍握著茶杯喝一口,神色淡淡的。
蘇衾衣聞言彎唇一笑,“到底我們是夫妻,竟然想到一處去了。”
“那是自然。”蕭衍十分受用這話,揉了揉蘇衾衣的額頭。
這時門被打開,蘇譚兒身穿華貴宮裝進來,便看到蕭衍和蘇衾衣情意綿綿的模樣,當即臉色沉了下來。
“貴妃娘娘,臣妾給貴妃娘娘請安。”蘇衾衣余光瞥見蘇譚兒,立即起身行禮。
蕭衍也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并未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