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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說,我這不是高興嗎?”彩云不悅的瞪了鐘情一眼,趕緊揉了揉通紅的眼。
“鐘情,許久不見。”蘇衾衣含笑的沖鐘情點了點頭,那女子也僅僅沖蘇衾衣點點頭,并未有過于言語。
練武之人總是有股強忍勁,哪怕鐘情也跟彩云一樣擔憂蘇衾衣,可見到人平平安安的出現在面前時,那些擔憂之語似乎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小姐,這一路上發生了什么事?你可要仔仔細細的說給奴婢聽。”彩云不依不饒的拉著蘇衾衣,一副不說就繼續哭的架勢,蘇衾衣只得妥協。
鐘情看了一眼主仆,直接切入正題,“聽故事的事可以以后再說,現在平息京城內的謠言才是真的。”
“謠言?”蘇衾衣知曉京城內關于她的謠言滿天飛,可沒想到過了這么久還是存在,甚至是越發囂張肆意。
鐘情頷首,“從王妃您離開京城起,就隱約的有謠言飛出,起初是說王妃趁著王爺不在追尋外男,最后邊關傳來消息后,就擴大為王妃恬不知恥的引誘玉奴大將阿穆爾……”
“你才恬不知恥,說就說,無端的重復作甚?”彩云立即就炸了毛,那些話始終都是她逆鱗,每次聽到有人傳蘇衾衣的小話,彩云都擼胳膊挽袖子的沖上去打架,最后都是鐘情出面幫她解決的。
鐘情也察覺到自己形容不妥,立即改了口,“屬下有罪,沒及時控制好流言散播。”
“你自我檢討作甚?嘴長在別人臉上,他們想怎么說都是他們的自由。”蘇衾衣神色淡淡的,不以為意,在邊關早就知道京城謠言滿天飛,她這次回來自然也是做足了準備的。
“王妃,您和主子……”鐘情欲言又止,表情卻早就出賣了她心思。
“我是寫了和離書,但那其中故事不少,你看我最后不還是和王爺回來了嗎?”蘇衾衣知道鐘情想問自己什么,那等亂吃飛醋衍生出來的錯亂要蘇衾衣親口說出來,豈不是臊得慌,倒不如避重就輕的什么都不回答好。
三人在屋子里說說笑笑,氣氛一時間極好,直到外面通報端貴妃來訪時,才打斷了主仆之間短暫的溫馨。
“端貴妃?”蘇衾衣眨眨眼,她似乎并不認識宮里的娘娘,唯一知道的還是那位最得寵的娘娘,這端妃是個什么名堂。
一聽封號,彩云臉色就先變了,“還真是蒼蠅聞到雞蛋味就飛過來了,小姐您回來還沒多久,就傳到她耳朵里去了。”
“你說話就說話,說王妃是臭雞蛋作甚?”鐘情聽不慣彩云滿嘴的粗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蘇衾衣不以為意,“我回來肯定不少人都能收到消息,總不能一直躲在府中閉門不出吧?走吧,我們去看看那位端貴妃娘娘。”
直到蘇衾衣姍姍來遲的到了主廳,入眼的便是那穿的極盡奢華的女子,只是看見那背影,蘇衾衣神經驟然就緊繃了起來。
是蘇譚兒!她怎么會搖身一變成了端貴妃?
蘇譚兒恰巧回眸,瞧見蘇衾衣時便立即笑吟吟的迎了上來握住她的手,“當真是衾衣回來了,本宮還以為通報有誤,許久不見,你倒是清瘦了不少。”
蘇衾衣不認為自己和蘇譚兒關系好的這種隨意拉手的地步,她不著痕跡的掙脫出來,一板一眼的給她行禮福身,“臣妾給端貴妃娘娘請安,娘娘千歲。”
話落下,耳朵里就傳來蘇譚兒看似無害卻挑釁的話。
“回來第一眼見到本宮,難道不應該跪下行大禮嗎?饒是本宮的妹妹,也應當守規矩……”蘇譚兒眼底含笑,俏麗的臉上依舊是那嬌嬌弱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