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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棺木,玉知九警惕心大起,直到看見棺木里躺著的人時,渾身禁不住的顫了顫。
“九郎哥哥……”她不知哪來的力氣,不管不顧的撐起身子爬過去,一手搭在棺木邊上,一聲聲的呼喚那人,可是君九郎已經醒不過來了。
蘇衾衣冷漠的看著玉知九,盯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君九郎從頭到尾都沒有想要我命的意思,你可知他是如何死的?”
玉知九聞言抬眸看著她。
“自裁。”蘇衾衣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你為了一己私欲,將自己血親逼迫至此,倒是有些手段。你猜君九郎臨時之前與我說了什么話?”
“什么話?”玉知九精神的那根弦繃緊,神色緊張的看著蘇衾衣。
蘇衾衣并未回答,笑吟吟的轉過身便往門口走。
“蘇衾衣!你站住,九郎哥哥到底說了什么!”玉知九慌急的想要追上去,奈何她腿根本站不起來,只得連續不斷的往前爬。
蘇衾衣站定在門口,打開門的縫隙中照進暖陽,她半偏著頭,聲音輕輕的,“是啊,他到底說了什么呢?”說完便出去了。
“蘇衾衣!蘇衾衣!”腳步越來越遠,蘇衾衣還能聽到玉知九歇斯底里的叫喊。
玉知九最大的錯,就是對她的美貌過于自信,以往那些死去的人的真相也不需要再深究,那些都化作冷漠始終會照射進玉知九內心。
不出蘇衾衣所料,玉知九徹底瘋了,在房間里抱著君九郎尸身傻笑了一日之后,兄妹兩人便消失不見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什么地方,侍衛前來稟報時更是一頭冷汗,人好端端的就這么飛了,這罪名是落定了。
蕭衍看了看身邊坐著吃葡萄的蘇衾衣,面無表情的揮揮手,“人走了便走了,無需追。”
“是。”侍衛如釋重負,立即退了出去。
“是你的杰作嗎?”蕭衍看看那個淡定的女子,問道。
蘇衾衣佯裝驚訝的抬眼看看蕭衍,“王爺這是什么話?你知道我恨極了玉知九,怎么可能會私自放了她?”
蕭衍見狀也不準備戳穿女子的小心思,低啞的笑了笑,“抱著君九郎尸身離開,從此不人不鬼,的確對她是最好的懲罰,比死還要痛苦。”
“或許是吧,總歸此人以后都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了。”蘇衾衣剝開個葡萄塞進蕭衍口中,“我們何時回京?”
“即日啟程。”蕭衍吞下甜蜜的果肉,回答道:“新任知府已經赴任,我們沒必要一直賴在此處不走。”
蘇衾衣點點頭,眸中精光大顯,“是啊,出來的太久,我們的確應該回去了。”
浩浩蕩蕩的大軍沿著山間小路進發,為首的蘇青瀾意氣風發,一身盔甲將男子身形勾勒的精壯鉚勁,他回眸看看身后跟著的馬車,若有所思。
“少將軍,咱們這次出來耽誤的時間太久,回去的話恐怕大將軍會……”副將跟在蘇青瀾身后,擔憂的看看身后的馬車。
哪有什么叛亂需剿滅,蘇青瀾分明就是聽聞小妹的流言放不下心,這才調兵遣將的追出來找,還是避開蘇明杭偷偷的出來,如今大搖大擺的回去,蘇明杭定然會震怒。
蘇青瀾面不改色,聲音平淡,“無妨,出事我扛便是。”
“少將軍……”副將尷尬不已,他是這個意思嗎?蘇青瀾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