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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傷口疼。”蕭衍虛弱的聲音傳入蘇衾衣耳朵,她頓時心便軟了。
從未聽過蕭衍這么低落的聲音,這人一直都是高傲且意氣風發的,就算兩者都不是,也是天生的王者氣勢,蘇衾衣從未聽見蕭衍如此示弱過,便不大忍心推開他了。
“你的傷口……”
“你在,傷口就無礙。”蕭衍聲音輕輕的,像是羽毛一樣的在蘇衾衣心口撓來撓去。
蘇衾衣克制不住的心臟瘋狂跳動,生怕蕭衍察覺到自己不正常,便立即掐了那人腰一把,掙扎的起了身。
“我剛給你包扎好,你又將傷口撕裂了。”她咬牙切齒的瞪著蕭衍,“就應該讓你血流不止你才長記性!”
蕭衍唇瓣白了幾分,半個肩膀被蘇衾衣壓的一動不敢動,即使如此,他還是勾著唇角的打趣蘇衾衣,“你不是神醫嗎?既然是神醫就斷然不會讓我死。”
“我可以是神醫,但也可以是索命閻羅。”蘇衾衣抬眼笑笑,重新過去給蕭衍上藥。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后,蘇衾衣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了什么,“玉知九的孩子沒了。”
“嗯。”蕭衍反應淡淡的。
“她作繭自縛,最后還是自己承受了苦果。”蘇衾衣幽幽的嘆口氣,“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她到底也算是個可憐人。”
蕭衍睨了她一眼,“心思如此歹毒,殘殺初七,如何可憐?”
話音剛落下,門外的逍遙子就蹦蹦跳跳的進來了。那人還頂著個少年的臉,從他剛進門起,蕭衍臉色就倏地黑了下來。
蘇衾衣也沒法與蕭衍解釋,這想象太荒謬了,保不齊這人以為是她編造出來的謊言,的確是犯不上老實交代。
“逍遙,你找我有事?”她摸了摸鼻子,忽然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她師父年輕的模樣實在太美貌了,叫人看一眼都難忘。
美感都是維持在不張口說話的情況下,只要一開口說話,逍遙子就完全沒了少年美感的模樣。
“自然是找你有事,而且是個大事!”逍遙子走上前故意賣了個關子,想讓蘇衾衣按捺不住性子的詢問。
可蘇衾衣從頭到尾都是安靜的瞪眼等著他的后文,蘇衾衣完全沒有表現出半分的不耐煩,甚至是焦急。
“你都不會問我的嗎?”逍遙子眨巴眨巴眼睛,頓時便覺得刺探消息無趣了。
“你早晚都會自己說,我何必問你呢?”蘇衾衣將太極打回去,視線落在逍遙子手里拎著的食盒上,“你不會說的大事就是要吃點心吧?”
“自然不是,你將老……我當成什么人了?”逍遙子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便立即將他在花園瞧見那兩人時候發生的事告訴了蘇衾衣。
蘇衾衣面無表情,并未對此事有什么結果,反而轉眸瞧了逍遙子一眼,“沒事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這種事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個開始,可不知道結果。”逍遙子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若是知府辦了宴席,你們兩人最后能不去就不去。”
“這話是何意?豈不是拂了人家的面子?”蘇衾衣皺了皺眉頭,不接的開始發問。
逍遙子見蘇衾衣開口問自己,得意的揚了揚腦袋,忽然便感覺到自己揚頭都有些力不從心了。甚至于他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已經是形狀枯槁,不由得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