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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子聞言立即揚起腦袋,“老夫怕那毛頭小兒作甚?丫頭你莫要胡言亂語!”
“你若是不怕王爺,為何剛才見了他倒是躲躲閃閃?”蘇衾衣笑的沒心沒肺,眼珠子在眼眶亂轉。
逍遙子聞言趕緊轉了腦袋不叫蘇衾衣看見自己心虛的表情,反駁道:“開玩笑,那么個毛頭小娃娃,老夫會怕他?”
“是啊,師父既然不怕,那我去將王爺叫回來。”蘇衾衣說著便笑嘻嘻的要往出走,被逍遙子一伸手拉了回來。
“哎哎哎,涼王公務繁忙,你總叫他作甚?”逍遙子眼睛眨的幾乎要抽筋,惹得蘇衾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好幾聲這才作罷。
可是笑聲剛停下來,屋外就響起尖叫聲,隨后就不斷的有下人跑過來敲門,嘴里嚷著:“快出來快出來,死人了,快出來看看是誰的尸首!”
蘇衾衣聞言和逍遙子對視一眼,兩人點點頭立即走出去。
只見庭院里圍了不少人,都對著圍著的棺材板里的人指指點點,直到管家和知府過來才散開,規整的站成了一排,蕭衍等人也在。
接收到蕭衍投遞過來的眼神,蘇衾衣故作看不見的扭頭和逍遙子低語幾句。
“查出來是什么人了嗎?”知府咳嗽幾聲,余光瞥了一眼那幾位貴人,想威嚴又威嚴不起來,不威嚴還不是那回事,便端著肩膀說話,瞧著怪別扭的。
管家看看周圍圍著的下人,搖了搖頭,“查不出來,各個屋子的人都不少,沒看到誰不在。”
原來是兩個小廝抬著宅子里的死貓死狗去后山時誤打誤撞的看到一具尸體,那尸體被豺狗吃的不人不鬼,面目都花了,根本認不出來是什么人,但能在宅子后山埋著的人肯定都他們的人,于是兩個小廝就火急火燎的跑回來稟告了。
蘇衾衣抿了抿唇角上前查探尸體,看到尸體時一愣,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王妃您后退,可別被尸體沾染了污穢,都是下人尸體,驚擾王妃可就麻煩了。”知府見狀趕緊走到蘇衾衣跟前虛攔了一下,滿臉都帶著討好的笑容。
蘇衾衣皺了皺眉,并未堅持一直在棺材跟前查探。
“丫頭,你認識?”逍遙子看出她臉色不對,甚至是抬頭四處的在找人。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很熟悉,但方才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他。”蘇衾衣眉頭皺的更緊了,難道是蕭衍派他出去執行任務了?不然為何沒看到他?
知府又問了一大圈,整個院子的下人都聚集在這里,根本就沒有少的,他自己也犯起了嘀咕,那這死的人是誰?
逍遙子摸了摸下巴,一直都在躲著蕭衍的視線,但他學著蘇衾衣在庭院掃了一圈后,忽然瞪圓了眼睛伸手撞了幾下蘇衾衣的胳膊,“那個經常跟在涼王身邊的少年哪兒去了?沒見到他。”
知府自然是將這話聽去了,“這位小公子,那可是王爺的侍衛,怎么可能死在我寨子里?莫要胡說八道啊,莫要胡說八道!”
“眼下老夫……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他沒在。”逍遙子抿唇笑笑,甚至伸手摸了摸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胡須。
不止逍遙子,蘇衾衣也發現了,只是她不能確定面前這個面目全非的人是初七,但初七功夫極好,怎么可能會死?
蕭衍眸子閃了閃,半晌才開了口,“本王并未派初七出去。”說著他垂眸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人,忽然瞧見那還沒來得及被解下的侍衛令牌,眸子深了幾分。
蘇衾衣也是認識那侍衛令牌的,原本不確定還很輕松的心情倏地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