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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跟在蕭衍身后,自然去聽見他與玉知九餓的對話了,沉默半晌,初七才開口問,“主子當真不去尋王妃了?”
“有什么好找的,早晚她都是要回京城,我何必費盡心機的去找她?”蕭衍抿了抿唇瓣,忽然斜眼看了初七一眼,“你似乎對她很關心。”
初七聞言立即低了頭,“屬下只是擔心主子和王妃安危。”
“與你無關之事就不要再問了,準備好便立即回京。”蕭衍并沒再繼續問下去,點到為止。
初七皺了皺眉,轉頭瞧瞧遠處,也不知王妃現在如何了。
與此同時,蘇衾衣和逍遙子被打手們五花大綁的抓了回來,被關在黑暗潮濕的倉庫里。
逍遙子從頭到尾都在瞪著蘇衾衣,被她發現后,就滿臉怨懟的剜了她一眼,并不吭聲。
“你這么看我作甚?是你欺人太甚在前,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蘇衾衣倒是不著急,悠哉悠哉得晃著腿,好不快活。
“呸!要不是你這個死丫頭,暖陽草早就是囊中之物,怎么可能又被他們搶回去?”逍遙子咬牙切齒的瞪著蘇衾衣,幾乎是干打雷不下雨,沒什么力度。
蘇衾衣咂咂嘴,“老頭,你偷了人家的東西不還,還要怪他們追殺你,是什么道理?”
“被我看到的草藥就是我的,他們現在就是叫做明搶!”逍遙子吹胡子瞪眼,視線環顧四周,“被困這個地方,耽誤我找多少草藥!”
蘇衾衣沒忍住一個白眼丟過去,“原來你的那些草藥庫存都是偷搶拐騙得來的。”難怪空間里什么名貴的藥材都有,合著那些東西都是她師父以這種方式得來的!
“你這丫頭說話真難聽,怎么就是偷搶拐騙了?我問你,我是不是治好了他家老爺的病?”逍遙子陰陽怪氣的開口道,“給人家看病還得付銀子,我這拿了個藥材就不行了?”
蘇衾衣被氣笑,“又不是沒給你診金,藥材完全是你自己順手牽羊來的。”她動了動被繩索捆麻了的腿,嘀咕一句,“現在應該想辦法怎么從這里出去,我可不想跟你連坐。”
“你這丫頭,不識廬山真面目,你知道我是誰嗎?”逍遙子摸了摸胡須,打算來個自報家門。
蘇衾衣早就摸透了他套路,懶得理會,手腳并用的企圖掙脫繩索,手指尖一根銀針來回摩挲繩子,想一點點的將它割開。
逍遙子見蘇衾衣根本沒聽自己說話的意思,轉頭注意到她動作,眸子倏地一亮,“你會銀針術?”
“有什么問題嗎?”這銀針術還是師父你教的呢!蘇衾衣咂咂嘴,后半句話并沒說出來,她手上使了點力氣,沒一會兒繩子就斷了。
“沒個三五年功夫是做不到運用這么自如的。丫頭師承何處?”逍遙子看蘇衾衣的9眼神滿是驚訝,隱隱有些欽佩之意。
這話蘇衾衣不知怎么回答,只得回了一個自學成才,她以為逍遙子動了收她為徒的念頭,接受的說辭都想好了。上一世她是逍遙子的徒弟,這一世繼續給逍遙子當徒弟也不虧,還能繼續充實自己空間。
誰知事情并沒向蘇衾衣希望的那樣發展,話到了逍遙子嘴邊就忽然變了個味道。
“丫頭,你當我師父怎么樣?”
正帶著滿臉希冀準備答應的蘇衾衣倏地一愣,眸子瞪大的看著逍遙子,一口氣差點直接嗆過去。
“你說什么?我當你師父?”
開什么玩笑?這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