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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凌空一記手刃劈下來,風云澈還來不及進行下一步,人就被劈昏了過去。
蘇衾衣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探那人鼻息。還活著,沒死。
方才蕭衍那一掌劈下來又準又很,她真怕蕭衍會一時想不開自己要了風云澈的命。
“我說過此人危險,你偏是不聽,若是我今夜不跟來,你當如何?”蕭衍抱怨的將蘇衾衣拉起來,彎身將她衣帶一根根系好,話聽著是責備,但還隱隱的有些委屈色。
“你就是不來,他也不能將我如何。”蘇衾衣翻了個白眼,“我對我自己做出來的藥很有自信,他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蕭衍皺起眉,偏是要和她犟,“方才明明都抱起你了,怎么叫一根手指沒碰到?”
蘇衾衣懶得理會他,闊別小半月,蕭衍越發的像個善妒的女人了,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
風云澈昏睡的很徹底,躺在床榻上不論蘇衾衣如何翻動他身軀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蘇衾衣上上下下的摩挲,終于在里衣的夾層里摸到了風云紫所說的那個玉佩。
“你就是要找此物?”蕭衍湊過來瞧了一眼,“這是邊戍歷任國主的傳位之物,你要這作甚?”
“不是我要,是前輩要。”蘇衾衣將玉佩收好,“我們之間的交易罷了,各取所需。”
“那風云紫你確定他是個守信用的?”蕭衍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尤其是從蘇衾衣上次與自己說那人如何如何生的絕色俊俏開始,就成了蕭衍心上的一根刺,但是好在那人年紀大,幾乎活了百年的老男人,就是外貌再絕色,應該也入不了蘇衾衣的眼睛。
蘇衾衣自然不知道蕭衍心里打的算盤,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蕭衍,風云澈和蕭景則不是有密切往來嗎?只要找到這些書信,就能狠狠的回擊蕭景則一次,就是皇帝再喜愛他,也免得了得晾他幾日。”
“你倒是看得明白。”蕭衍睨了她一眼。
“虎毒不食子,皇帝子嗣單薄,年齡相當而又出類拔萃的只能是蕭景則,選不出其他人,若是皇帝動了要舍棄蕭景則的心,恐怕也得再重新選繼承人之后。”蘇衾衣掰著手指,眼神陰狠,“只要能給蕭景則重重一擊,這趟邊戍來的也不算虧。”
蕭衍看著蘇衾衣的側臉,忽然彎唇一笑,“蕭景則何處得罪了你?竟然叫你如此記恨。”
明知道蘇衾衣也是重生回來的,但蕭衍就是打算一直裝傻下去,直到蘇衾衣自己發現為止,他已經許多年沒看見過蘇衾衣氣的跳腳的模樣了,很是懷念。現在的蘇衾衣從頭到腳就只有隱忍和爆發,不再像上一世那樣還擁有貴女的任性之氣。
“他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蘇衾衣聞言掃了男人一眼,故意的開口道:“我自己嫁不了他,難道還不能讓他過的比我還慘嗎?算來我們也算是苦命鴛鴦,是不是?”
蕭衍根本就沒動氣,甚至唇角還是上揚的。
蘇衾衣見他這副表情,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蕭衍果然是有毛病。
第二日風云澈清醒過來便看到蘇衾衣單手撐著下巴守在自己身邊,那眼下的烏青色很濃,竟然是這樣守了他一晚上?
“蘇衾衣……”他下意識的伸手想摸蘇衾衣的臉,但還未碰到,女子就立即睜開眼,眼底的警惕和防備,立即將風云澈燃起的希望又熄滅了。
蘇衾衣看清楚面前人的臉,趕緊晃了晃頭,“王上你醒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風云澈揉了揉女子的頭,“我昨日可是喝多了
“只喝了幾杯酒,王上便頭暈的厲害,結果一夜睡到現在。”說著蘇衾衣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滿是血絲的雙眼。
守著風云澈也沒說謊,不過她不是一個人守,是和蕭衍兩個人守著。與其說是守著風云澈,不如說是被蕭衍纏的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