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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云紫臉色并未有異常,僅僅牽引著嘴角輕輕的笑了好幾聲。
“丫頭是個聰明人,能闖過布下的天羅地網,果然不同凡響。”
“前輩長生不死,一直囚在邊戍廢宮未免太大材小用,短時間前輩您尚且耐得住,可幾十年過去了,前輩自然是想出去轉轉,不是嗎?”蘇衾衣歪著腦袋,笑容無害。
風云紫被點破心思一點都不惱,反而笑容越發燦爛。他忽然一伸手掐住蘇衾衣的脖子,捏著她脖子叫她靠近自己,而男人的臉上依舊是帶著笑的。
“丫頭,你既然知道,就應該能猜到我下一步會想讓你做什么。”
“前輩是想讓我想辦法放你出去,對不對?”蘇衾衣并不害怕,這男人根本沒心思傷害她,充其量就是嚇唬嚇唬而已。
蘇衾衣猜對了,風云紫見面前丫頭眼底全無懼色,便緩緩松了手。
“這地方對我有禁制,不然我為何一直在此處出不去。”風云紫長嘆口氣,暗自卻是在打量蘇衾衣,“你可有方法助我?”
“方法自然是有,不過前輩應該告訴我那個禁制在何處,是個什么東西。”蘇衾衣眸子轉了轉,就來了主意。
風云紫亮出自己手腕,手腕上一閃而過條黑線。
“這是那人的巫師友人在我身上下的禁制,只要離開此地半步,便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邊戍國主總喜歡做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蘇衾衣顰蹙了眉頭,便手指搭在風云紫脈搏上,只稍稍探了一會兒,便有了眉目,“不算什么難的禁制,幾十年前是無人能及,幾十年后就成了小兒科。”
風云紫聞言面帶喜色,“當然可以解除?”
“有些疼,前輩忍忍。”蘇衾衣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對準風云紫手臂穴位用力的一刺,正中黑線且徹底將黑線封住。
黑線像是活了一樣,被銀針刺中還在不停的掙扎。
第二根銀針封住尾部,黑線依舊是想動,可是連動都有些困難,最后一根針扎在頭部,原本活力旺盛的黑線便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動不動了。
“這哪是什么禁制,分明是又在前輩身上下了蠱。”蘇衾衣翻出自己特制的金針瞄準黑線用力的一挑,從風云紫皮肉中挑出個渾身漆黑的蟲子。
風云紫垂眸一瞧,眉頭立即擰緊,“他竟然也和苗疆有接觸。”
“有沒有接觸這是邊戍自己的事,前輩,現在禁制解除,前輩可以天地遨游任你行。”蘇衾衣拍了拍手掌,還以為能探聽到什么關于風云澈的大秘密,結果倒是找到個關于邊戍的秘密。
風云紫手掌在蘇衾衣肩頭拍了幾下,“中原人果真不同凡響,好,好好……”三個好字一出,那人剎那間便輕功而走,無影無蹤,仿佛剛才蘇衾衣是自言自語似的。
“邊戍人都一樣的喜歡說謊,方才還說想死想解脫,這回還惦念著活了。”蘇衾衣咂咂嘴,揉了揉被風云紫打疼的肩膀,扭頭一瞧,驚訝的發現肩頭上貼著三片黃金葉子,葉子很大,極其值錢。
“就喜歡前輩這種人的直爽!”蘇衾衣立即一改臉色,笑瞇瞇的將金葉子收了回來。
蘇衾衣一夜未歸,天快亮的時候才慢吞吞的從窗臺外面爬進來,剛背過身腳落地,忽然便被人抱入懷中,嚇得她險些叫出來。
“蕭衍?你怎么又來了?”蘇衾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一伸手推開他。
“我為何不能來?”蕭衍含笑的瞧著她,“深更半夜的跑去了何處?”
“我需要和你匯報嗎?”蘇衾衣睨了他一眼,不為所動。
“衾衣,你何時能不這樣與我慪氣?”蕭衍瞧著蘇衾衣的眼神一片溫柔色,完全是因為上次蘇衾衣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將她重生的事徹底給暴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