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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幽幽轉醒的時候,人已經是在一個類似地下室的監牢里了,她手腳都帶著鐵鏈,儼然是一副囚犯的待遇。
很快,有人就進來了,看到來人,蘇衾衣一點也不驚訝,甚至于是在預料之中。
“你似乎一點我不驚訝看見我。”艾蘭一身墨綠色的長裙,整個人端莊優雅,少了以往那股活潑勁的打扮,瞬間像是長大了不少。
蘇衾衣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彎唇笑笑,“能不聲不響的將我帶走除了娘娘我想不出其他人,不過這就是娘娘的待客之道嗎?”
“你以為你配得上坐在我宮里喝茶吃點心?”艾蘭勾了勾嘴角,“蘇衾衣,你當真是邊戍的災星,因為你的出現,我父親的得力幫手短時間內離奇死亡,你這樣的女人如果做了王后,整個邊戍最后都會毀在你手里。”
“娘娘可真會給我扣帽子。”蘇衾衣失笑,“死了人就要算在我頭上的話,那全天下人都是我殺的了?”
“你不用花言巧語,等下你就實話實說了。”艾蘭懶得跟她多廢話,拍了拍手,便進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蘇衾衣下意識的瞇起眼,警惕的看著艾蘭。
“給她點苦頭嘗嘗,讓她試試我們邊戍的刑罰如何。”艾蘭一揮手,那幾個男人便沖蘇衾衣走了過來。
蘇衾衣手腳雖然都有鐵鏈,但根本不妨礙她躲閃和反擊,艾蘭到底還是不知道她會銀針刺穴,所以當那幾個男人詭異的倒下時,艾蘭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顫抖著手指著蘇衾衣,“我就說你這個女人會妖法!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的胳膊昨天一晚上就痊愈了,根本沒有那股無力的狀態,艾蘭下意識的就認定蘇衾衣是個中原妖女。
“我可沒有什么妖法,娘娘怎么總是認為我用妖法呢?”蘇衾衣笑瞇瞇的站起身,拴著她鐵鏈的長度只夠她走到艾蘭面前,她倏地抬起手亮出自己手指尖的銀針,聲音輕輕的,“這不是妖法,是銀針。”
艾蘭嚇得后退幾步,本來她就是想讓蘇衾衣吃些苦頭為自己出出氣,沒想到幾個大男人就這么毫無防備的倒下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艾蘭咽了咽口水,緊張的盯著蘇衾衣。
“怎么成了我要干什么了?明明是娘娘您抓我來的。”蘇衾衣瞇著眼笑幾聲,“帕子迷藥太劣質了,若是娘娘有需要,我可以便宜點賣給您,肯定比您用來迷暈我的效果好。”
聽到這,艾蘭頓時覺得蘇衾衣恐怖起來。
“你……你沒暈!”
“我當然沒暈,若是不裝暈怎么被娘娘帶到這兒來呢?”蘇衾衣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娘娘想買我的迷藥嗎?”
艾蘭嚇得身子不住的顫抖,“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對我怎么樣,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真好笑,明明是娘娘綁了我過來,最后您倒是成受害的了。”蘇衾衣憋不住笑出聲。
邊戍人性子直來直去,還真就不如中原的那蘇譚兒或者玉知九的兩下子,心性弱小的可憐,都是些只會虛張聲勢的女子罷了。
蘇衾衣頓時好玩的心思也收了起來,她晃了晃手腳的鐵鏈,“娘娘是打算親自給我解開,還是我自己想辦法解開?”
她舉著手腕掐時間,最后一個數字數完后,地下室的大門倏地被打開,隨后就是一個銀白色的影子在兩人很深落下。
“蘇衾衣!”時間剛剛好,風云澈來了。
蘇衾衣嘴角帶著勝利的微笑,沖艾蘭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