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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回到營帳的時候,便看到蘇衾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嗑瓜子,搖頭晃腦的似乎是辦成了什么大事。
“何事如此歡喜?”他走過去坐在蘇衾衣對面,順帶將女子的腿放到他膝蓋上輕輕按揉幾下。
“自然是有好事才歡喜,應該是再過不久就有好事了。”蘇衾衣瞇了瞇眼,遞給蕭衍一把瓜子繼續道:“成功率對半,不成功也無妨,總歸還是能嚇唬嚇唬那人。”
蕭衍看看女子的臉,“你可是說對阿穆爾主帥下手之人?”
“那是自然。”蘇衾衣上挑了幾下眉頭,“初一去了半個時辰多,也快回來了,就等著他能不能帶回來好消息便是了。”
她剛一落下,營帳外就傳出初一氣咻咻的聲音,隨后還有個男子哎呦哎呦的叫喊。
兩人對視一眼,立即掀開簾子走出去,便看到初一用腳踢著個男人過來,一面踢還一面叫罵,知道看見蕭衍蘇衾衣后才恭敬的行了個禮,“王爺,王妃。”
蘇衾衣視線定格在男人臉上,這人穿著盔甲,好像是營里的人。
“這是……”
“王妃,就是他,屬下去給阿穆爾主帥送烤全羊,他在身后鬼鬼祟祟的跟著,甚至還想要偷襲屬下!”初一亮出劍抵在男人脖頸上,聲音冷徹。
“哎呦,不是這樣的,王爺王妃聽我解釋!”男人被搭在脖子上的劍嚇壞了,立即慌亂的搖了搖腦袋,竹筒倒豆子似的說著:“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著去看看阿穆爾主帥。”
“你看阿穆爾作甚?”蘇衾衣瞇了瞇眼,探究似的上下看了一圈。
“王妃,我可不敢撒謊,之前在玉奴營地的時候,阿穆爾主帥可是幫過我一次的,我就惦記著去看看他,他不是受傷了嗎?”男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說道。
“你想看還需要偷偷摸摸的跟在初一身后看?”蘇衾衣瞇著眼問。
男人面帶愧色,“阿穆爾主帥是逃將,我哪敢大大方方的過去看,就值得偷偷跟在初一小哥身后去瞧一眼,這還沒等瞧見,就被他給抓了。”
他說話不像是在說謊,語言邏輯并未有漏洞。
蘇衾衣抿了抿唇瓣,思腹著兇手應該不是他,便揮手讓那人退下了。
“王妃,您不懲戒他嗎?”初一見蘇衾衣將男人放走了,立即上前焦急的問了一句,而回應他的只有蘇衾衣惡狠狠的一巴掌。
女子杏眼慍怒,沖初一咬牙切齒的,“懲戒什么懲戒?你抓錯人了不知道嗎?”
“屬下……屬下是按著王妃吩咐的做的啊。”初一被訓斥,委屈巴巴的低了腦袋。
“我問你,你在什么地方抓到的他?”若不是周圍還有人在場,她簡直想繼續給初一幾巴掌。
“就在進林子一拐彎的地方,他警惕性太差,動作也太大,屬下一下子就抓到他了!”初一說著說著還挺高興,露出兩顆小虎牙。
蘇衾衣語塞,忽然不想繼續再對話下去了,僅僅睨了初一一眼,便轉身回了營帳。
“王妃?”初一眨眨眼,不解的看看自家主子,“主子,王妃這是……”
“若是兇手,會不等到地方就暴露自己蹤跡嗎?甚至還大幅度出聲吸引你的注意力?”蕭衍忽然有些懷疑的看了初一一眼,如此粗心之人是怎么當他影衛之首的?
下意識的,蕭衍看著初一緩聲道:“本王現在懷疑你的辦事能力了,初一。”
初一聞言身子頓時緊繃起來,腦子過一遍就知道蕭衍的意思,隨后猛地一拍腦袋,“主子說的是啊,屬下怎么沒想到呢?”
蕭衍瞥了瞥初一,不語。
可能這人是勝在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