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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拖帶拽的將人帶進另外一個大營帳內,兩個男人將蘇衾衣毫不憐惜的丟在地上,便退了出去。
蘇衾衣痛呼一聲,立即拔下口中布團。她抬眸一瞧,入眼的便是在戰場上彈白月長琴的男人,近看此人似乎更像不染纖塵的仙人了。
男人盯著蘇衾衣看了一會兒,便用熟稔的漢話道:“就是你在戰場上刺了我一針。”
“原來你會說漢話啊?”蘇衾衣席地而坐,儼然沒有個俘虜該有的樣子,她彎了彎唇角,笑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有什么好問的?”
華玥聞言不可置否,此刻倒是對這個女子十分好奇,若不是他出手制止,她應當是直接死在戰場上了。
“你與阿穆爾是什么關系?”華玥看著蘇衾衣,復而又問道,“寵妾?”
“我是她親娘。”蘇衾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人到底什么眼神能看出來自己是阿穆爾寵妾的?
華玥皺了皺眉,沒料到蘇衾衣講話如此粗俗,“阿穆爾不是找了個中原女子……”
“那女子可比我漂亮多了,天仙下凡都不為過。”蘇衾衣這功夫倒是學會大言不慚的夸玉知九了,單手拄在腿上敲擊幾下,“你想找阿穆爾怕是徒勞,那人早就帶著美人卷鋪蓋走了。”
華玥并未因為蘇衾衣的不敬惱怒,倒是他身旁的婢女慍怒起來,用一口不流利的漢話訓斥道:“不準你對我家國師這么無禮!”
蘇衾衣止住笑,探究性的看看華玥,“國師?他就是你們那個善于排兵布陣的國師?”
婢女驕傲的揚起頭,“我家國師美名流傳都傳到中原了!”
“那你是信口雌黃。”蘇衾衣瞥了婢女一眼,“我可不知道你們國師姓甚名誰。”
“你……”
“瓏兒。”華玥適當制止婢女與蘇衾衣嗆聲,溫柔中又裹著幾絲清冷氣,“你說不過她的,不要白費口舌。”
瓏兒立即低下頭不說話了。
這個國師似乎很受敬重,戰場上將他保護的嚴嚴實實,主帥死了都不理會只顧著保護這個國師,想來此人身份必定不單單拘泥于國師。
“國師大人,你抓我這么一個小女子過來,所謂何事啊?”蘇衾衣歪著腦袋笑笑,依舊是那副不著調的模樣。
華玥并未被蘇衾衣討巧賣乖的樣子迷惑,他站起身,走到蘇衾衣跟前站定,這人很高,看上去比蕭衍還要高一些,隨著他身子晃動,隱隱有股奇異的香氣散發出來。
“將銀針施針之法交出來。”話說的是威逼利誘,可語氣儼然不是,好像在和蘇衾衣說今天吃個大雞腿如何的既視感,溫柔慢吞,并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蘇衾衣愣了愣,后知后覺的想起隨身帶著的銀針,一摸腰腹,銀針包不見了。
“我已經收走了,你不必再找。”華玥從衣袖掏出蘇衾衣隨身帶著的銀針包,大大方方的遞給她。
這個操作蘇衾衣屬實有些不明白,繳了她的銀針過后還要當面還給她?是什么意思?
蘇衾衣鎮定的打量著那人,最后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接過銀針包,他似乎并未動什么手腳,這人怎么回事?
“你可是沒聽到我說話?我需要你將施針之法交出來。”華玥以為蘇衾衣沒聽見,又重復了一遍,隨后補充道:“你交出來,便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