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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峙,劍拔弩張,這時外面不知誰喊了一聲敵軍入侵,這才將兩人僵局給打破。
蘇衾衣看向營帳外,沒一會兒就清晰的聽見打斗聲。
“外敵入侵,你我何必要在這爭執?”風云澈緩過一口氣,向上前安撫蘇衾衣,
蘇衾衣立即后退,戒備的看著他,“你出現起我們便步步為營多災多難,風云澈,那晚出現的刺客絕對與你脫不開干系。”
風云澈百口莫辯,他看著面前將他視為洪水猛獸的女人,胸口有些脹疼。
“你不該如此想我。”他道。
“的確,我應該根本就想不起你。”蘇衾衣瞥了他一眼,“你最好藏的穩妥些,別再露出什么馬腳。或者你可以再派人來殺我試試看,我們瞧瞧是你先死還是我先亡。”
懶得再與他浪費口舌,蘇衾衣轉身便出去了。
藏在隱蔽處的銀釗自然將兩人的話聽了進去,他出現在風云澈身邊單膝跪地,已經有了求死之心。
可風云澈并未怪罪他,只是目視前方,緩聲的開口道,“我們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主上,她……”銀釗一愣。
“蘇衾衣不愿,自然可以搶回去,人在身邊心也早晚會在。”風云澈忽然閉上眼,“撒了這么久的網,也該收了。”
蘇衾衣從營帳出來,便看到來回武裝的將士皆提刀往同一方向沖,不遠處的阿穆爾已經整裝待發,一副上陣殺敵的架勢。
混在將士里的初一眼尖的看到蘇衾衣,立即低著頭快步的小跑到她跟前,“王妃。”
“外面什么情況?”蘇衾衣認出他,拉著他走到一旁問道。
“敵軍來襲,玉奴國人軍心不穩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這道防線快要守不住了。”初一遞給蘇衾衣一把匕首,“那些人很快就要闖進來,屬下可能護不住王妃,這匕首用來給你防身。”
蘇衾衣接了匕首插在靴子里,“我方將士呢?”
“沒有主子命令誰敢出兵?屬下探過情勢,阿穆爾因為我方將士遲遲不動已經氣急敗壞了。”想到阿穆爾氣的直跳腳,初一就覺得痛快。
倒真是些熱血的漢子!
蘇衾衣彎唇一笑,“王爺呢?身子可有好轉了?”
“屬下期間回去過一次,主子身體康健。”初一回眸看看已經打到門口的敵軍,“屬下先走了,王妃保重!”
蘇衾衣點頭,初一便直接輕功回到玉奴國人群里,他還要打探消息不宜暴露。
瞧著玉奴國人穿戴盔甲來來回回的模樣,蘇衾衣便猜到阿穆爾以前的勝仗都是怎么來的了。她回過頭,便瞧見阿穆爾正帶著玉知九往小路上去。
蘇衾衣眸子轉了轉,便立即快步追上去。
“阿穆爾主帥!”
阿穆爾回頭,看到蘇衾衣時眉頭一皺,“涼王妃,你不好好在營帳里待著,跑出來作甚?”
“自然是聽說敵軍來襲便坐不住的出來看看,怎么,主帥和玉姑娘也是嗎?”蘇衾衣眼睛看向阿穆爾手臂上挎著的細軟,八成是此人猜出會戰敗,便想拿了東西帶美人桃之夭夭。
注意到蘇衾衣看過來的視線,阿穆爾立即將包袱往后挪了挪,嘴上迎合著,“自然是為了勘察敵情。”
“玉姑娘還沒過門就如此關心國事,日后定然是賢妻良母。”蘇衾衣含笑的往玉知九那邊看,忽然察覺到哪里不對,只見玉知九抿著唇瓣,一雙水眸含淚,欲言又止。
她這個樣子,十分像是被點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