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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這么吵?”營帳簾子掀開,蘇衾衣打著哈欠的從里面出來,“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王妃。”初一恭敬的退到蘇衾衣身后。
阿穆爾看到蘇衾衣一喜,上前便要去抓蘇衾衣手腕,被她靈巧的閃身躲了過去。
“阿穆爾主帥這是何意?眾目睽睽之下抓我的手,是什么道理?”蘇衾衣抿抿唇瓣,面露不悅。
“人命關天,你跟我去救阿九,阿九受了重傷。”阿穆爾都要急瘋了,可想著蘇衾衣難纏的性子,便只能按捺住脾氣的與她溫和說話。
誰知蘇衾衣眉頭一挑,開口便是一句嘲諷,“不是有軍醫嗎?尋我作甚?主帥拿我當懸壺濟世的大夫了?”
阿穆爾雙拳緊握,面上閃出幾分討好意味,“軍醫不頂用,還是不如王妃妙手神醫,阿九性命攸關,還請王妃與我一同去看看,如何?”
“深更半夜我乏的很,玉姑娘不是還沒事嗎?等我睡一會兒起來就過去看。”蘇衾衣伸了個懶腰,并沒有要隨著阿穆爾過去的打算。
見她要回營帳,阿穆爾惱羞成怒一伸手扯了蘇衾衣的手腕,“蘇衾衣,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穆爾,放開我家王妃!”初一直接拔劍抵在阿穆爾脖子上,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圍在阿穆爾身邊的親信都拔出隨身佩刀,戰事一觸即發。
阿穆爾分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蘇衾衣眸子轉了轉,盤算著時辰差不多了,便笑瞇瞇的示意初一將劍收起來,轉而和顏悅色的看著游走在暴怒邊緣的阿穆爾,“主帥當真是在意極了玉姑娘,既然如此,我與你去看看也沒什么,走吧。”
“算你識相!”阿穆爾冷哼一聲,干脆的撒開手,順帶在身上蹭了蹭。
蘇衾衣見狀,立即解開腰上帕子,一根根的將手指給擦干凈,末了沖阿穆爾彎唇,“摸了臟東西不方便醫治病人,可得好好清洗清洗。”
阿穆爾皺眉,不打算多說什么,便引領著兩人去了主營帳。
一路上都是尸體,蘇衾衣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夸張的捂著唇,“有刺客了嗎?怎么這么多尸體?”
“涼王妃倒是睡的安穩,整個營地都被敵軍偷襲,王妃不知?”阿穆爾鼻子里哼了一聲,似是對蘇衾衣不滿。
下一刻,既被女子用話給懟了回去。
“女人家何必理會那些打打殺殺,戰場打仗不都是男人的事兒?難道主帥忘了這是你跟我說過的嗎?”蘇衾衣狀似無辜的歪了歪頭,笑意爬上眼底。
阿穆爾不語,說不過蘇衾衣干脆就閉嘴。
主營帳里,西澤一直守在玉知九身邊,聽見腳步聲,立即轉頭看向營帳門口,與蘇衾衣對視上時,心臟快跳到了嗓子眼。
“呦,小王子也在啊。”蘇衾衣媚笑著走上前,嚇得西澤趕緊躲到一邊去。
“阿九!”阿穆爾見躺在床上的女子臉色蒼白如紙,心疼的便要伸手將她抱起來。
“別動!”蘇衾衣呵斥住他,“不想玉知九死,你最后別再動她!”
阿穆爾果然不動了。
蘇衾衣沒想到最后自己還是要給玉知九醫治,無聲的嘆口氣,便將手指搭在她手腕上。
“如何?”阿穆爾緊張的看著她。
“腰腹重傷失血過多,五臟六腑沒重創,再加上驚嚇過度罷了。”還以為是多了不起的重傷,結果就是個九牛一毛的傷勢罷了。說著蘇衾衣睨了阿穆爾一眼,“軍醫不是治不好,是說的癥狀輕了主帥不信,所以干脆就說治不好。”
“少說廢話,趕緊給阿九開方子!”阿穆爾被點破心思,惱火的打斷蘇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