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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加鞭的趕回營地時,已經是臨近中午。阿穆爾忙著討好玉知九,根本不在意他們是否回來,初一知道兩位主子出去,對外也只是說還未起身,如此便沒有人知道他們二人一整晚都不在營地。
蘇衾衣回到營帳便直接鉆進被子里不肯出來了,出去一晚上臉都被丟光了,以為有可能與蕭衍歡樂一次,結果她來了月信。
更丟人的就是她自己呼呼大睡,衣服和月事帶竟然都是蕭衍幫著換的。光是想想,蘇衾衣就想直接鉆到地下去。
“王妃!“初一沒頭沒腦的從外面進來,嚇得蘇衾衣直接棉被蓋住頭。
看到是初一,蘇衾衣面上的尷尬色才消退了不少。
“是你啊,嚇我一跳,有什么事嗎?”蘇衾衣佯裝鎮定,抬眼掃了初一一眼。
“主子說有東西王妃忘了拿,便讓屬下帶過來交給王妃。”初一手里提了個小包袱,里面似乎塞了不少東西,包裹的鼓鼓的。
蘇衾衣皺皺眉,她也沒落下什么東西在外面啊。
順勢伸手接過來打開,她湊過去看一眼,臉色驟然紅的快要滴血,立即倉皇的將包袱蓋住。
“里面是什么東西啊?”初一好奇的眨眨眼問道。
“不該你問的別問!”蘇衾衣深呼吸一口氣,立即眼神看向門外,“出去,你沒事做了嗎?”
初一聞言委委屈屈的瞄了瞄蘇衾衣,“王妃,屬下也么做什么啊……王妃怎的忽然就惱了?”
“你嘴賤。”蘇衾衣瞇眼笑笑,臉色冷了下來,“出去!”
初一咂咂嘴,立即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他可不想再被罰跑圈。
人出去后,蘇衾衣才松了口氣。還好初一沒打開包袱,不然她都沒臉在營地繼續待下去了。蕭衍給她送來的包袱里放了一堆月事帶,怕是要把她這輩子用的都給準備好了。
羞恥心中間還夾雜著歡愉,那樣心比天高的人會親自給她換下這些污穢的東西。女子的血一直都是晦氣,無論地位多高,女子一旦到了這幾個日子,都會被認為是污穢。
所以尋常人家的大小姐遇見月信都不輕易開口,甚至是疼痛難忍都不能被旁人知道,要藏著掖著不被發現。
蘇衾衣則是相反,她從小就將自己喜怒哀樂表現出來,哪怕被認定是污穢,她也央求了父親將茅廁對面的廂房里放滿了女子特殊期間使用的東西,也是因為這件事,蘇衾衣十分受下人愛戴。
如此污穢的東西。蕭衍都碰過了……
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蘇衾衣胸口熱熱的,連心情都好轉了不少。
連續幾日,蘇衾衣都安分的待在營帳里不出來,她沒想好怎么面對蕭衍,聽見他名字就害羞的要命,就只能做些別的轉移視線。
安排好初一在營帳外面守好以后,蘇衾衣張開空間去查探給蕭衍煉制的解藥。十幾味藥材混合在一起,藥效有強有弱,蘇衾衣不敢直接拿去給蕭衍嘗試,就只能過幾日在外面尋著兔子老鼠什么的帶回來試試。
她在空間里又準備了些女子活血補氣的藥材打好包,這才收起空間。幾乎是剛把空間收起來,營帳外面忽然高喊一聲,“有刺客!有刺客!”
蘇衾衣皺了皺眉,刺客?她看到門口簾子要掀起來,唇瓣一張一合的嘀咕道,“不能這么不巧,那個刺客鉆到我這里來了吧?”
說什么什么靈,一身黑衣的男人確實捂著胳膊從門外進來了。他看到蘇衾衣立即拔出匕首,還不等出言威脅,蘇衾衣就自覺的捂住嘴巴,另外一只手抓了筆幾行字翻過來給他看。
“別殺我,我絕對不出聲。”紙上跳出來的字忽然有些讓刺客頭疼。
他還什么都沒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