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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走過來的一路,就將蘇衾衣瀟灑殺人的姿態看在眼底了,從頭到尾,蘇衾衣都是他眼底的光。
瞧著面前興沖沖的女子,蕭衍眉宇柔和,出口的話都不自覺的放輕了。
“可有受傷?”
“恩?”蘇衾衣被他忽然的一句問的暈頭轉向,“王爺說什么?”
“那人長得人高馬大,你刺匕首時可有被傷到?”蕭衍聲音不高,卻足以被一旁站著的玉奴國將士聽到。
本以為蕭衍知道蘇衾衣殺人會出言責備的,沒想到第一句卻是關心她安危,明明是蘇衾衣殺了人,被蕭衍這么一說,好像被蘇衾衣殺掉的那人是死有余辜似的。
周圍的玉奴國人誰也不敢吭聲了。
蘇衾衣聞言沒憋出笑了幾聲,趕緊伸手在蕭衍前胸上捶了一拳,“這么多人看著呢!不知羞!”
木心珠走上前沖蕭衍行禮,“涼王。”
她瞧了瞧蕭衍,此人的確樣貌驚為天人,眼中只容得下蘇衾衣,連木心珠與他行禮他都沒有半點反應。一時間,木心珠羨慕蘇衾衣的心越發強烈,一雙眸子開始有意無意的圍著蕭衍轉。
蘇衾衣雖然殺了個嚼舌頭的人,但謠言像是風,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營地,期間爆發過幾次玉奴人與中原將士的沖突,但眾人想起蘇衾衣那日的殺伐果斷,誰也沒敢再動手,只是吵幾句嘴就結束了。
彼時,蘇衾衣整盤腿坐在椅子上喝茶,聽著初一給她匯報營地里傳出來的那些事,當真是傳的有鼻子有眼的,竟然還有說蘇衾衣和阿穆爾以前就認識的。
“從小認識?那阿穆爾足足大了十歲還多,如何跟他從小就認識?”蘇衾衣差點將口中茶噴出來,隨即笑著搖了搖頭,“都是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他們喜歡傳就傳他們的,不出人命就無事。”
初一聞言,嘴里嘀嘀咕咕的:“王妃是真不在意自己清譽。”
“我在意有什么用?王爺信我才是真的。”蘇衾衣回答的漫不經心,低頭吹了吹剛修剪好的指甲。
“主子似乎也年長王妃不少。”初一摸了摸下巴,忽然開口說道。
蘇衾衣一愣,好像真是這么回事,不過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似乎都沒怎么介意過蕭衍年紀。若是她沒記錯的話,蕭衍似乎年長她八九歲。
“啊,好像是這么回事。”蘇衾衣哼哼哈哈的想把這話題繞過去,可初一并沒放過她,還嘰嘰哇哇的圍著這個話題走。
“王妃年紀比屬下幾個兄弟都小,其實屬下有時候也很好奇,主子怎么獨獨就看上了王妃?”初一大嘴巴屬性又顯露出來,表情也豐富多彩,“當初屬下隨主子第一次上戰場就好奇主子怎么對皇上要了那么個承諾。”
“什么承諾?”蘇衾衣聽到這,心跳不由加快,視線緊盯初一,著急他的回答。
“跟皇上要了與王妃成婚的圣旨啊!”初一道。
雖然早知道當初是因為蕭衍向皇帝要了求娶自己的圣旨,可此番重新入耳,卻生生的變了味道。以前蘇衾衣還可以說那是蕭衍胡謅的,且蕭衍自己也將那事否認了,但從初一的嘴里說出來,以往的記憶就又被牽扯出來。
蕭衍為何當初要求娶的人是她?單單是覬覦將軍府權力嗎?
有個聲音告訴蘇衾衣,不是。
“那個時候王妃還不大呢!就給您定了娃娃親,主子真是打了個如意算盤。”初一不知在哪學的話,嗓門都響亮了起來,“這是不是叫做老夫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