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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為了什么邦交救他,風云澈是生是死都跟你沒關系,我不想你離他近。”蕭衍深呼吸幾口氣,隨后閉了閉眼,聲音陡然緩和了不少。
蘇衾衣本就不是為了吵架,她大致能猜得出蕭衍是因為什么暴怒。
“我只是給他解毒,僅此而已。”她繞到蕭衍另外一側,下意識的手抓著對方衣袖晃動幾下,“王爺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蕭衍不語。
“若是沒有,那昨日說的那些永不納妾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當做王爺是在與我說笑?”蘇衾衣佯裝的板起臉孔,蕭衍神色果然有絲松動。
蘇衾衣見蕭衍情緒緩和,便笑瞇瞇的拉著他的手說著,“蕭衍才是我夫君,我可是你明媒正娶回來的,外面那些阿貓阿狗我才看不上……那我以后肯定離風云澈遠遠的,五步開外,可好?”蘇衾衣湊上頭,女子眼底狡黠,叫人氣焰都滅了一半兒。
蕭衍抿了抿唇瓣,最后一低頭,以吻封緘。
他是太怕了,害怕蘇衾衣像上一世那樣離他而去,害怕他好不容易付出的一腔熱血再次被她踩在腳下。不是沒想過囚禁蘇衾衣,但那始終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不是蘇衾衣紅杏出墻,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做出囚禁蘇衾衣的事。
蕭景則是蕭衍心底的結,其他出現在蘇衾衣身邊的男子亦是,他們就像定時炸彈,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在他們之間爆炸。重生一次回來,變數太多,沒見過的人層層的涌現出來,如今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蕭衍唯一能做的,就是將牢牢守在蘇衾衣面前,寸步不離。
那個風云澈對蘇衾衣絕對不簡單。
榆林城。
知府夫人瞧著丫鬟端回來的空碗,擰了擰眉頭,“阿九姑娘都喝了?”
“是,奴婢親眼看著她喝下去的。”丫鬟回道。
“既然是喝了,喝了這么多天,為何半點作用都沒有?”知府夫人摸了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身子不舒爽,咱們外人如何能知道?”丫鬟諂媚的笑笑,“不過她這些天一直纏綿病榻才是真的,想來那個小狐貍精也迷惑不了老爺了。”
“注意自己言詞。”知府夫人不悅的皺起眉頭,“什么小狐貍精,說出去還以為我苛待了阿九姑娘!”
“夫人您就是太心善,還大度的日日陪著那女人用膳。”丫鬟惡狠狠的吐了口口水,“一瞧那模樣就是天生的紅顏禍水,若不是夫人您攔著,奴婢非要將她趕出去不可!”
“禍水不禍水我不關心,只要她不打老爺的主意,賴在府衙又如何?”知府夫人微微的笑笑,抬手抓了根釵子戴在頭上。
此時房間里的玉知九正襟危坐,手里已經拿到了前去玉奴國營地的路線圖。
只要跟著這路線圖一路找過去,肯定能遇見他!
正想的出神,房門忽然就開了,玉知九來不及躺下裝病,只得裝作踉蹌的從床榻上摔下來。
“玉姑娘!”知府立即快走幾步,將玉知九攙扶起來后保持些距離,“身子可好些了?本官夫人與本官說了你身子境況,這可如何是好?若是王爺問起來,本官難辭其咎啊!”
玉知九溫柔一笑,“大人不必憂心,等王爺回來,阿九的病自然就痊愈了。”
“王爺回來,姑娘的病是會痊愈,可……本官那個好兄弟的病,姑娘什么時候給開解開解?”知府聲音陡然一變,抬眸盯著玉知九,不放過玉知九任何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