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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聞言愣了愣,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蘇衾衣說的是皇兄塞過來的幾個女人,便哭笑不得的彎了彎唇,旋即手指在蘇衾衣鼻尖上不輕不重的刮了一下。
“只是奴婢,如何到你口中就成了美人?”
“那……”蘇衾衣剛要反駁,一想王府里擺著的幾個女人真就是干些粗活,只不過住的廂房相對好些,她就沒話可說了。
蕭衍揉揉她的腦袋,緩聲道:“納妾之事我做不到,你且放心。”
“你若真納妾,我便休夫。”蘇衾衣咂咂嘴冷哼幾聲。
“你便安了那個心思。”蕭衍笑了。
阿穆爾一折騰,蕭衍沒東西吃便餓肚子餓了一晚上,蘇衾衣臨睡前還咬牙切齒的將阿穆爾全家問候了個遍。
清早,蘇衾衣立即從小榻上爬起來往廚房去,想變著法的給蕭衍準備些吃的,距離廚房營帳還有幾步,她余光一掃就看見風云澈臉色蒼白的搖晃著身子往營帳那邊過去。
蘇衾衣思腹著昨天下午開始就沒見過他,便快步的跟了上去。
風云澈并未察覺蘇衾衣在身后跟著,他手指剛搭上簾子,身子晃了晃便要摔倒。
“風云澈!”蘇衾衣立即上前虛扶一把,對上那人快要閉上的雙眼時,手指搭在對方手腕上,眉頭一皺,“你中毒了?”
顧不得許多,蘇衾衣攙著他進營帳放他躺下,手指便搭在風云澈脈搏上想一探究竟。誰知風云澈看清蘇衾衣的臉后便像是打了雞血,胳膊一甩就將蘇衾衣甩開。
“我沒事。”他道。
“你中毒了,怎么會沒事?”蘇衾衣皺了皺眉,便想按住風云澈的胳膊。
“我說了我沒事!”風云澈生怕蘇衾衣探出自己中毒是她研制的毒液,便加重語氣,臉色都跟著難看起來。
如果被她發現,風云澈沒法想到結果,明明蘇衾衣只是他利用的一份子而已……
蘇衾衣見他一直反抗,始終沒法好好診脈,最后只得無奈妥協,“我瞧你也是性命無虞,那這樣,我去廚房準備點吃的給你,總可以吧?”
風云澈瞧著她,最后點了點頭。
趁著蘇衾衣出去,那人立即從袖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毒藥,只是些毒性小的小玩意,并不會危及性命。風云澈想著雙重毒性壓制,饒是蘇衾衣醫術再高明也不會察覺到竹林的那銀針。
如是想著,風云澈靠在小榻上稍稍松了口氣。
沒一會兒,蘇衾衣便端著碗進來,睨了他一眼,一伸手將碗遞過去,“小米粥,你湊合喝,營地沒那么好過,也不如你邊戍王室養尊處優。”
風云澈聞言禁不住一笑,“一路向營地過來,我何曾說過什么?”他見蘇衾衣筆直的站在自己面前,瞇了瞇眼,“你不應該喂我嗎?難道還打算讓我自己喝?”
“你自己沒長手嗎?”蘇衾衣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
“我中毒了,蘇姑娘,你不是懸壺濟世嗎?這點要求都不滿足?”風云澈強忍著毒性發作,面露笑意的揶揄她一句。
“我何時說我懸壺濟世了?方才王子你掙扎不是掙扎的力氣很大嗎?連個碗都端不起來了?”蘇衾衣無動于衷,依舊在他跟前站著。
別無他法,風云澈只得自己端碗喝,剛喝了一口,他眼前一黑,隨后張口吐出一大口黑血。
“蘇衾衣……你……”他抬眼看看蘇衾衣得逞的笑臉,最后失去意識的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