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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蕭衍走了,帶著蘇衾衣看不懂的怒氣走了,就連初一都投給蘇衾衣一個“好自為之”的表情。
蘇衾衣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彎身給風云澈處理傷口,又聽了這個尖叫男的一陣哀嚎后,她才順利的將那些被狼牙侵擾過的腐肉割下來,又涂了一層藥粉后才包扎好。
風云澈臉蒼白如紙,瞧瞧蘇衾衣包扎手法不由一愣。
“你懂醫術?”
“不然呢?我看起來不像是懂醫術的人嗎?”蘇衾衣嗤笑幾聲,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后才瞇著眼道謝,“多謝王子剛才救命之恩,不然被那狼咬成這樣的人可就是我了。”
風云澈聞言半瞇了瞇雙眼,“為何我聽你這意思不像是在謝我,倒像是嘲笑?”
“王子這可是誤會我了,我分明是在感謝你。”蘇衾衣彎了彎雙眼,將懷里的藥瓶塞進他懷里,叮囑道:“不確定那狼牙有沒有毒,你每隔半個時辰吃一顆,算是預防。”
“你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嗎?”風云澈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問出這么一句。
蘇衾衣并未懷疑,篤信的點點頭,“受傷了就得醫治,畢竟醫者父母心,總不能瞧著人在自己跟前去了。不是有句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風云澈不語,抬眸瞧瞧她。掩藏在衣袖中的手稍稍握緊了下匕首,眼下只有他們兩個人,只需要稍稍動一動胳膊,就能輕易要了這女人的性命。
看見蘇衾衣死,才能讓蕭衍一蹶不振,才能讓這個舉過被封為戰神的男人從神壇跌落,算是慰藉死在他手上的無數邊戍將士亡魂。
風云澈吊梢的桃花眼危險的瞇起,趁蘇衾衣轉頭的功夫立即拔出匕狠的朝蘇衾衣刺過去,可這時候蘇衾衣竟然回過頭來,風云澈立即將匕首尖對著自己衣袖反刺回來,刀刃刺破手臂,他悶哼一聲。
“怎么了?可是扯到傷口了?”蘇衾衣正端著個藥膏,渾然不覺的眨眨眼瞧他。
“沒有。”風云澈收起那副嬌滴滴模樣,他懊惱的垂著頭,也不明白剛才為何會將匕首收回來,明明可以直接一刀殺了她。
他愣神的功夫,女子的手冰冰涼涼的觸摸上他的脖頸,引得風云澈身子一縮,詫異的抬眸瞧她。
“這是化瘀膏,我加了冰葉,所以會有些涼。”蘇衾衣沒看他瞧自己的眼神,絮絮叨叨的說著,“瞧你還是個愛美的,若是脖子上留下痕跡,我可不想看見你圍著王爺哭鬧。”
風云澈凝著她,眉頭皺了皺。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總哭鼻子,真不知道你怎么活這么大的。”蘇衾衣的嘮叨還在繼續,等她見沒人回應抬頭時,愕然發現風云澈不知什么時候低了腦袋,兩人鼻子只有微微距離,差一點就碰上了。
“王妃……”初一和蕭衍趕回來,他剛要說附近狼群都散了,回來就瞧見這么勁爆的畫面,下意識的,他瞧瞧身邊主子,咽了咽口水。
蘇衾衣立即往后彈開,轉頭瞧瞧歸來的兩人,尤其是蕭衍,臉色快黑成鍋底灰了。
“你們回來了,狼群如何?”被蕭衍盯的頭皮發麻,蘇衾衣尷尬的轉了視線。
明明她什么都沒做錯,怎么無端被他如此看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呢?
蘇衾衣只是閃躲,可到了蕭衍眼中就變成了被捉奸的無地自容和羞愧。
他深呼吸口氣,繞開兩人坐到一邊半蹲著身子用劍挑火,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