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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配嗎?”蕭衍一句話,蘇衾衣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盯著蘇衾衣錯愕的臉,不自覺的手指在對方臉頰劃過,那滑膩膩的手感,真叫他愛不釋手。
“若對方是蕭景則或許我會信,但若是魏長風,他不配讓我信。”
前半句話蘇衾衣聽著怪別扭的,但后半句一出,心底那股源源不斷的悸動感又涌了出來。
“蕭衍,其實我死了,但是我……”她張口便沖動的要將前世今生給說個清楚。
但是很不湊巧,又有人進來斷了她要說下去的話。
“王爺,我軍前去地方偷襲,大獲全勝!”初一掀開簾子就走了進來,他在外面聽說蕭衍在此,便樂顛顛的跑了過來。可是進門瞧見那兩人對視欲言又止的樣子,初一腦袋里警鈴大作,他好像又闖禍了。
蕭衍并未有異常,“出去說,將初七叫回來,本王需派他出去。”
蘇衾衣剛覺得蕭衍還算大度,結果那小心眼的男人在說初七名字時,竟然回頭看了她一眼。
兩人離開后,蘇衾衣抬手在胸口拍了幾下,剛才那個場合,她差一點就要對蕭衍坦白了。
雖她也疑惑蕭衍這一世對她的態度,但有時卻還是能找到以前的影子。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樣,蕭衍是不是跟她一樣重生回來的?
三日后,蘇衾衣正在小榻上睡得香甜,外面轟的一聲將她驚醒,她立即翻身起來,鞋子都來不及穿就掀開營帳簾子往外看,只見遠處濃煙滾滾,甚至還有人的哀嚎聲。
那地方似乎是邊戍駐扎的大本營?
還來不及細想,初一便灰頭土臉的從外面闖進來,“王妃,快跟屬下走,營地已經不安全了!”
“發生什么事了?”蘇衾衣連忙拉住初一胳膊,前幾日不是一直都打勝仗嗎?為何忽然整個氛圍就變了?
“魏長風又叛變,給我們的布防圖是錯的。”初一恨得壓根癢癢,他就說那個該死的男人不可信,結果第二次折在那人身上。
蘇衾衣如遭雷擊,半邊身子都是麻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又叛變了?魏大哥呢?魏龍生在何處?”
“魏龍生跟著王爺去戰場了,要將那叛徒就地正法!”初一睨了蘇衾衣一眼,看她眼神似有幽怨,“屬下說句大不敬之言,不知王妃和那魏長風到底是否如傳言那般曖昧,王妃可知因為你輕信那人,初七生死未卜?”
蘇衾衣顧不得初一說話的不敬態度,立即抓緊他衣袖,“什么叫生死未卜,你說清楚!”
“主子按著魏長風給的最后情報,派初七前去突襲,結果剛到對面大營就被包圍了,他發了信號,主子帶人去營救,卻被風月兒帶來的怪物給纏住,只怕初七他……”
話到嘴邊,竟是再也說不下去。
蘇衾衣身子顫了顫,當即推開初一便朝外面跑。
“王妃!你去哪兒!”初一回眸,那女子卻早就消失了。
他閉了閉眼,垂在身側的雙拳緊緊的握著,主子是叫他帶王妃離開,這是王妃自己跑出去的,怪不得他尋不到人。初七因為這女人而生死未卜,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好端端送了命,叫他如何對蘇衾衣畢恭畢敬。
他做不到。
這次,就讓他自私一次,若是這個女人在戰亂中死了,也算是慰藉初七在天之靈。若是沒死,他就到王爺面前自裁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