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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蘇衾衣夸了一句初七生的俊俏,初七就再也沒在蘇衾衣面前出現過,整日湊過來的都是初一那張欠揍的臉。
蘇衾衣想到許是那日她念叨初七一句所致,忍不住發笑。蕭衍這個脾氣,當真是有趣的很。
期間兩軍又有過幾次交鋒,都是我方勝利。
蘇衾衣聽著戰勝消息,眉頭緊鎖。奇怪了,風月兒為何不帶著她的傀儡出戰?
正在營帳里琢磨此事,外面傳來一陣叫好聲,甚至還有人痛呼低吟的聲響。
蘇衾衣立即穿了外衫走出去,離得不遠就瞧見幾個將士圍著個人拳打腳踢,瞧那人瘦弱的身形,一點也不難猜是誰。
“住手。”她上前一步呵斥道。
“王妃。”將士們瞧見蘇衾衣,立即停手后退。
蘇衾衣看著地上如同蛆蟲一樣扭動的人,顰蹙著眉頭,視線凌厲的在那幾人面上劃過。
“誰準許你們在營地斗毆了?”
“王妃,是這個魏狗該死!害了我們這么多兄弟,我們不過是給他點教訓!”其中一人滿不服氣,揚著頭與蘇衾衣辯駁。
“哦?那本妃想問問你,這魏長風是犯了什么錯,又惹得你們一陣拳腳相加?”蘇衾衣勾了勾嘴角,幾步擋在那人眼前,阻隔掉所有人視線。
將士沒料到蘇衾衣會這么問,梗著脖子憋的臉紅脖子粗,“他存在就是錯誤!他就是該死!”
“王爺不是說魏長風交出邊戍布防圖,戳穿敵方營地弱處便算是戴罪立功嗎?”蘇衾衣睨著那些人,“連續幾日我們是不是都打了勝仗?既然打了勝仗,魏長風之前的過錯便可彌補上。似乎這幾日邊戍人死的數量抵得過犧牲的兄弟們了吧?這么多鮮血都抹不平你們怨氣?”
將士哽住,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但還是硬著頭皮的盯著蘇衾衣,就是不肯服氣。
“我軍本來就不需要死那么多人,都是因為他!”又有別人鉆出來與蘇衾衣針鋒相對,“這種奸佞,為了一己之私可以背叛我軍,為了活命又出賣自己母族,有什么好無罪的?就是該死!”
“對!就是該死!”
那幾個將士情緒激昂,大有要當場要了魏長風命的意思。
蘇衾衣皺了皺眉,沒料到魏長風知錯就改也沒贏得所有人諒解。
“對不住對不住對不住!”魏龍生這時候趕了過來,身上還系著圍裙,看樣子是聽說魏長風被圍毆就立刻趕過來了。
看到蘇衾衣,他先是一愣,隨后立即給蘇衾衣請安。
“免禮,你快扶他回去吧。”蘇衾衣道。
魏龍生在軍中聲譽極好,幾人就是再恨魏長風,也不敢在他哥哥面前造次,只得一個個瞪著眼死死的盯著那個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男人。
可是魏龍生還沒走幾步,人堆里一道戲謔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屬下可是聽說王妃以前在軍營里是和那叛徒同吃同住的,莫不是王妃對魏狗藏有私情?”
蘇衾衣身軀一震,眼神陡然變了。
“這么一說,好像是這樣……”
“對,王妃的確是和魏長風同住過一段時間。”
有一個質疑就有第二個,很快周圍看熱鬧的將士也不由得將視線落在蘇衾衣面上。
那個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難怪王妃要如此護著魏狗,看來是情難自控。”
“誰說的,給本妃滾出來!”蘇衾衣臉色徹底陰沉下來,眼神在那些人臉中轉了一大圈。
“你們莫要胡說!王妃與我弟弟清清白白,我弟弟后來是跑來與我一起睡的!”魏龍生急躁的跺跺腳,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徹底越描越黑了。
“所以魏長風是與王妃有了私情心懷愧疚,就躲到兄長營帳去了?”那道聲音再起,蘇衾衣銀針飛出,直奔那聲音來源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