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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也被眼前景象沖擊的不輕,他握緊蘇衾衣的手,感覺到女子在發抖,立即閃身擋在她面前。
“別看了。”他道。
蘇衾衣回過神,拍了拍蕭衍的后背,自己又探著腦袋往前看。
屋內人被連續驚擾兩次,各個恐懼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幾人,有的甚至都抱團靠在一起,生怕這些陌生面孔對他們做什么。
“當真是很怕我們。”蘇衾衣眸子一轉,落在最角落的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身上,她應該就是初七說的唯一正常的孩子吧。
女孩注意到蘇衾衣看過來的視線,她歪著腦袋瞧瞧蘇衾衣,便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她走過去。
見她不怕自己,蘇衾衣半蹲下身子與女孩平視。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蘇衾衣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惹得其他人抽氣聲更大,情緒都跟著動蕩不安起來。
女孩眨了眨靈動的雙眼,像是聽懂了蘇衾衣說話,又像是沒聽懂。她依舊歪著腦袋看蘇衾衣,半天才擠出來一個笑容。
“這孩子怕是個不會說話的。”躲在初七身后的初一探著腦袋出來瞧瞧女孩,拋出一句。
“她不會說話,但好像聽得懂我說話。”蘇衾衣回給女孩一個笑,干脆伸手將女孩抱在懷里。
天真爛漫的年紀,竟然被困在這種地方。
周圍圍著的人依舊戒備的盯著面前幾人,生怕他們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舉動。
“王爺以為這些人是什么原因被困于此?”蘇衾衣將女孩抱起來轉身問他。
“被困?他們不是這里土生土長的居民嗎?”初一搶一句,見蕭衍瞪他,便立即將頭縮回去。
“初一你想的太天真,若真是本土居民又豈會只窩在這么個房間里群居?更何況這古城看上去應當有許多年了,恐怕這里的本土居民早就化為黃土,現在的這個古城怕是用來囚人的。”蘇衾衣注意到懷里的女孩縮了縮身子,便知道自己說對了。
孩子雖懂得不多,但心性卻是純真爛漫,容不得任何腌臜與污濁。
“衾衣所言不錯,這些人是被囚在這里的。”蕭衍面露疑色,“只是無法得知為何要在沙漠腹地囚禁這么一批人。”
蘇衾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腦海中想到個可能性,甚至那東西的臉都逐漸擴大開來。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子里綻開,聯想到這些人的面目,竟是那般貼切。
“王爺,這些人怕是與風月兒那怪物同出一處。”她抖了一下身子,開口道。
“你可是說的那無臉怪物?”蕭衍被蘇衾衣一點撥,思路也清晰開。
“不錯,十年前風月兒便已經開始研制那怪物,我以為不會一把就成功,定要連續試驗多次才看到成果。”蘇衾衣忍下心底不適感指著面前的那些人,“你看這些人當中有老有少有高有矮,男女都有,就連殘疾的地方也不唯一。保不齊就是風月兒多次拿人試驗,最后發現孩子成功率最高。”
所以……她才造出了那樣一個人。
“十年間似乎不足以培育出如此數量的怪物。”一直悶著不出聲的初七開了口,“也許整個邊戍一直都在密謀此事。”
若是單個人研制這種怪物尚可抑制,若是上升到整個國家,性質就完全變了。如此違背人倫的做法,只怕會被千夫所指。當初的苗疆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直到現在,苗疆人所到之處還會有人議論。
蘇衾衣皺著眉頭,懷中女孩察覺到蘇衾衣情緒變化,立即張開手抱住她脖頸,腦袋在她下巴上蹭了蹭,有討好的意味。
“這女孩似乎就是苗疆下一個目標。”初七道。
七八歲的年紀,剛好符合風月兒尋人的標準。一個怪物就將蕭衍逼得退無可退,若是再多幾個,豈不是頃刻間便能顛覆邊陲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