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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兒睨了蕭景則一眼,語氣輕狂傲慢,“蕭衍的王妃你跑來問我作甚?”
“我在京城未見到她,因為她跟著皇叔一起過來了。”蕭景則笑了笑,眉頭皺了皺。
這就奇怪了,涼王府大門緊閉,任何人都進不去,儼然一副人去樓空的景象,就連他都被擋在門外,蘇衾衣若不是跟著蕭衍跑到邊戍來,那還能去哪兒?
“你想多了,我若是看到那個女人,你覺得我會留著她在蕭衍身邊礙眼嗎?”風月兒將鞭子收起,依舊是一副狂妄自大的語調,“她若是敢來,我便敢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蕭景則聞言,這才打消了疑慮。看來這蘇衾衣并未在戰場上露過面,若不是藏在營地里,就是還在京城躲著自己。
蘇衾衣聽到風月兒如此說,這才松了口氣。
看來這兩人合作也是各懷心思,根本沒什么誠意。不過蘇衾衣好奇為何風月兒沒直接跟蕭景則說自己在這里的事。總歸不說就是好事。
那兩人又寒暄幾句,蕭景則便披了夜行服離開了。
前腳剛走,風月兒后腳便涼颼颼開了口,“還躲在那里作甚?你倒是膽子越發的大了,竟然還敢跑出來?”
蘇衾衣被點名,也沒打算繼續藏著,她每邁出一步,腳上的鐵鏈就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叫人不發現都難。
“我也沒打算跑,就算是要跑,這鐵鏈在,我跑到天邊你都能給我抓回來。”蘇衾衣踱步到風月兒跟前,睨了她一眼。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拴著鐵鏈,我瞧你也沒那么容易跑。”
蘇衾衣彎唇笑笑,見風月兒要走,便跟在她身側道,“大美人,你方才為何沒與蕭景則說我在這里的事?”
“我為何要說?”風月兒漫不經心的吹了吹指甲,“蕭景則不過是求著我合作的一條狗,我何必什么事都要告訴他?更何況……”說著風月兒轉身定定的看著蘇衾衣,“我覺得你似乎不想讓他發現你。”
蘇衾衣聞言笑笑,“大美人說得對。”
忽然她好像沒那么討厭風月兒了,這女子敢愛敢恨,一副熱血又聰明睿智,且有不輸于男人的狠辣果決,如不是身為敵對方,蘇衾衣想自己相當會喜歡這女人。
“你現在的眼神和剛才蕭景則瞧我的眼神一模一樣。”風月兒拍了拍自己的鞭子,“是想嘗嘗味道?”
“不,我在想,若朝堂邊戍無戰亂,或許我倒是很愿意交你這個朋友。”蘇衾衣沒藏著心思,爽快的吐出一句。
風月兒似乎被她嚇一跳,美眸瞪大的瞧著她,半晌才抿唇桀驁笑出聲,“開什么玩笑,你我可是情敵,可當不成朋友。更何況,我這只眼睛還是拜你所賜,你當真是異想天開。”
“算是吧。”蘇衾衣瞇眼笑笑,今晚算是與風月兒暫時握手言和。
但她們之間必定做不成朋友,此生只能是敵人。
初一在營帳外面盤旋許久,確認沒人會闖進去后,這才大著膽子的掀開營帳進去。
“王妃!”
“你可算是來了。”蘇衾衣立即起身,卻又不敢朝前走,這鐵鏈礙事的很。她沖初一招招手,“我將這里的路線熟悉了,你可以與王爺商議商議,有沒有什么辦法偷偷他們情報。”
初一立即上前,聽蘇衾衣大致給他描述一遍后,默默記在心底。
“王妃,可能王爺等不及摸清路線,明日就要進攻了。”他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遞過去,“這是王爺給您寫的,王妃需要配合王爺里應外合即可,萬萬不可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