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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蘇衾衣會問出這個問題,魏長風人也愣住了。
他與蘇衾衣對視在一起,一時間卻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連自己喜歡我哪里都辨不出,還如何告訴我不合適也能接受?”蘇衾衣彎唇笑笑,起身在魏長風肩膀上拍了幾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喜歡我哪里,什么時候你想出來了,什么時候我便承認你是喜歡我的,如何?”
“那時你就應允我了嗎?”魏長風急急地回頭。
“不會。”蘇衾衣轉頭,“你想強扭瓜,也要看瓜同不同意。不巧,我早就被蕭衍給摘了,啊不,是心甘情愿跳到蕭衍手掌心的,算不得搶。”
她動了動自己腳腕上的鐵鏈,叮叮當當的她都快習慣了,這么聽著竟然還有些悅耳。
眼看蘇衾衣要出去,魏長風立即叫住她,“那你呢?你喜歡蕭衍什么?”
蘇衾衣沒有遲疑的便開口道:“他是個為我生為我死,甚至連唾手可得的天下都能輕易拋棄,也不會欺瞞不會奉承我,更不會惹我傷心流淚,我如何不喜歡他?”
魏長風身子晃了晃,他以為蘇衾衣會想自己這樣遲疑,沒料到她會回應的如此干脆。
“蕭衍他并不受寵,哪來的什么皇位可得?”
“這些是我們的事,旁人哪里知道?”蘇衾衣含笑的垂著頭。
這一世不然,上一世的確是這樣,那人明知自己有意接近,明知自己心不在他這,卻依舊捧著一顆熱心來心甘情愿的被她踐踏。
這份情,蘇衾衣怕是終此一生都還不清了。本來以為自己是出于愧疚才對蕭衍百般好,其實不是,她似乎很早就喜歡蕭衍了,甚至是重生前就喜歡,只是被蕭景則迷惑心智而搖擺不定罷了。
天知道想通此事后蘇衾衣有多開心,恨不得立即跑回去親口告訴蕭衍。
魏長風皺眉,不喜蘇衾衣為旁人露出這副神情,立即上前捏著蘇衾衣的手腕強迫她看著自己,“你不看看我,怎么知道我會不會是你心甘情愿之人?”
“魏長風,你似乎還沒清醒,我蘇衾衣是大將軍之女,堂堂將軍府嫡女,豈能與敵軍叛徒攪和在一處?方才對你說清楚緣由已是對你客氣,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蘇衾衣吃痛變了臉色,抬眼陰森森的盯著他。
“那又如何?我偏偏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將你留在身邊!”魏長風精致的臉劃過陰狠,他掐著蘇衾衣的下巴就要吻上去,被蘇衾衣偏頭躲過,唇瓣僅僅印在她臉頰上。
隨后,他聽到蘇衾衣說著,“你別逼我殺你,我逃不出去,也能與你同歸于盡。”
魏長風身軀顫了顫,垂眸便看到女子含恨的一雙眼,他下意識的松開手。
“我知道我自己應該去哪里,不需要你跟著。”蘇衾衣動了動自己腳腕上的鐵鏈,笑容譏諷,“跑不掉的,你放心。”說完她便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魏長風孤身站在小廚房,廚房里似乎還有未散去的炊煙氣,可面前發生的一切還是告訴他剛才短暫愉悅相處似乎就是一場夢。
他緩慢的從衣袖中掏出風月兒給他的小瓶子,用力的握緊。
蘇衾衣自小廚房出來后,特意繞了個大圈子認認路才打算要回營帳,忽然耳邊傳來一陣交談聲,是一男一女,且那男音出奇的熟悉,她站在原地想了想,便抬步朝著那個方向過去。
等她看到那背對著自己的男子身形,驚詫的捂住唇瓣。
沒人比她更熟悉了,那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