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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被擄走,整個營地陷入一片死氣。
魏龍生自回到營地開始就在蕭衍營帳外面長跪不起,什么人過來勸說都沒用。有怨言的將士們見魏龍生這般,也不好說什么,就眼睜睜的看著他跪在外面,誰也不肯去為他求情。
初一從營帳里出來瞧見還在跪著的男人,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欽佩之感。
“魏龍生,你起來吧,主子沒有怪你的意思。”他徑直走到魏龍生跟前,輕聲勸說。
魏龍生跪的腰板挺拔,像是聽不到初一說話似的。
“你自己身上還有傷,再這么耽誤不去醫治,身子出了差錯可如何是好?”初一抓了抓腦袋,不死心的繼續道。
魏龍生還是動也未動,依舊跪在那里。
初一抿了抿唇角,不放棄的繼續道,“你一人病了不起不要緊,可你若是倒下,誰給將士們準備食材,誰跟在主子后面沖鋒陷陣?大敵當前你跪在這里不但幫不上什么忙,還會少一分助力,魏龍生,你覺得主子愿意看到這樣嗎?”
搬出蕭衍后,魏龍生果然有了反應。
“你自己想想看,是多幫主子殺一個邊戍狗好,還是你自己活生生在這里跪死好,你死不要緊,但你死了我們全營地的人可都沒有飯吃,你自己想想看。”初一道。
不知何時平日里與魏龍生交好的幾個人也圍了過來,其中一人插嘴道:“我們大伙兒可都被你給喂刁鉆了,若你不在火頭軍,我們不都得餓死嗎?”
“就是,魏哥,是那魏長風叛變,又不是你,你這么折騰自己干啥?”
很快的大伙七嘴八舌的就開始勸說了,
初一又火上加油好幾句,立即伸手將魏龍生扯了起來。
“王爺當真沒惱我?”魏龍生面露苦澀,“王妃因我被擄走,我難辭其咎。”
“王妃是被風月兒擄走的,怎么就跟你扯上關系了?”初一笑幾聲,“你誠心懺悔就趕緊去小廚房揮勺子給兄弟們填填五臟廟吧!”
魏龍生聞言,
立即點點頭,這才肯離去。
初一回營帳里與蕭衍匯報,“主子,這魏龍生是個倔性子,屬下好說歹說他才肯走。”
蕭衍“嗯”了一聲,沒再說話,手中捧著之前的布陣圖看的仔細。
“主子,王妃她……”
“她暫時不會有危險。”蕭衍聲音輕輕的,“風月兒的目標未達成,為了與本王談判,她也不敢動衾衣。只是……”不敢動不代表不會上刑罰,那丫頭是個倔脾氣,保不齊會與風月兒頂嘴,到時候勢必會吃苦頭。
只是蕭衍似乎想錯了,蘇衾衣在地牢囚禁完全是無人問津的狀態,別說嚴刑逼供,就連風月兒人都沒出現過,每日只有魏長風跑過來撿罵。
蘇衾衣靠在墻壁邊瞧著他,扯了扯唇角,“你是真喜歡挨罵,就不能換個人來給我送飯嗎?”
魏長風沒說話,靠近蘇衾衣便直接伸手將她外衫剝開。
“你做什么?”蘇衾衣警惕的看著他,但身子卻動不了,只能動了動雙腿想要逃離。
“手不想廢,你就別動。”魏長風看她一眼,將手心里攥著的藥塞進蘇衾衣口中,又手掌沿著她碎裂的地方用力的一按,蘇衾衣臉色頃刻間煞白,魏長風沒停,繼續在她手臂上按壓,最后從袖子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木條將她胳膊固定住。
蘇衾衣倒吸口涼氣,巨疼過后倒是覺得斷裂之處沒那么鉆心的疼了。
“休養幾日便會好,藥丸是阿姐私有物,我只能拿出來這么一粒。”魏長風道。
“你為何幫我?別告訴我說是良心發現了。”蘇衾衣直勾勾的盯著他,“我不會信。”
魏長風身子一僵,下一刻便輕笑出聲,“若我說我心悅你呢?”
蘇衾衣聞言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