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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正逍遙的翹著腿在屋子里吃葡萄,一直裝作昏迷不醒可憋死她了,就連出恭也是蕭衍想辦法帶她出去偷偷解決的。按道理說這么多日過去,在她背后下毒的人應該早就按捺不住性子故技重施的,怎么會那么沉得住性子?
蕭衍的五日攻城計劃也因蘇衾衣中毒而擱置,好在糧草存余不少,從邊戍截回來不少,足夠他們撐一陣子。
蘇衾衣正吃的歡快,簾子忽然被嫌棄,嚇得她直接抱著葡萄躺進被窩。
“王妃,是屬下。”初一端著午膳進來,就瞧見蘇衾衣立即遁下的模樣,忍俊不禁。
蘇衾衣從被子里冒出個頭,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你進來不在外面先打個暗號?”
“王妃,王爺可是將這里圍起來了,別說人,就是個蒼蠅都飛不進來。”初一笑嘻嘻的將托盤放到蘇衾衣跟前。
“我現在還真希望那個‘蒼蠅’能飛進來。”蘇衾衣嘴巴里塞著食物,含糊不清的說著。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她下毒,這個人還會躲不開外面守著的人?
初一不知道蘇衾衣什么意思,抓了抓腦袋守在她跟前,直到蘇衾衣吃完才出去。
營帳里只剩下蘇衾衣一人,她還是要照常躺著裝昏迷。
就在她剛閉上眼假寐沒多久時,簾子忽然傳來響動,隨后有人悄悄地走了進來。
魏長風靠近蘇衾衣,在距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定住。他復雜的看著蘇衾衣,手心里攥著那剩下的半包毒藥。
蘇衾衣臉色依舊白的厲害,看樣子生氣全無。她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是股熟悉的味道。
魏長風安靜的站在那里看著蘇衾衣足足看了半盞茶的時間,手掌里的紙包攥成一團,最后大步轉身離去。
蘇衾衣坐起身看看魏長風離開的方向,皺起眉頭。
蕭衍不是將他保護的密不透風嗎?魏長風是怎么進來的?他進來又是做什么的?
下意識的,蘇衾衣給自己把了脈,并無不妥之處。
魏長風從營帳出來便一路去了拐角。
“少主,如何?是不是毒死那個人了?”黑衣人看到魏長風過來,立即幾步上前問道。
魏長風臉色難看,猶豫半晌才將毒藥包塞進那人手心。
“這是什么意思?少主您失手了?第一次不是還成功了?”黑衣人不解的看著他。
“已經害過一次,何苦要誅殺第二次?”魏長風抿著唇瓣,拂袖而立。
“那小子但憑一人之力殺了我國將士幾百余人,理應就地誅殺為弟兄們報仇!”黑衣人情緒有些激動,一手揉碎了那毒藥包。
魏長風輕輕的閉上眼,垂著握成拳的雙手昭示出心底掙扎。
半晌,他才開口道:“是你們突襲在先,怪不得他反抗。”
“少主,布防圖還是您親自偷出來交給我的,若是要怪,豈能怪到屬下頭上?”黑衣人冷笑幾聲,最開始還祈求魏長風的可憐模樣消失不見,終是原形畢露出來,“還是少主您不擔心月兒小姐了?”
魏長風聞言,聲音驟冷,“你不需要拿阿姐威脅我。”說著他朝前一步,灰眸黯淡無光,“阿姐既然能親征,不就證明沒事?你回去告訴阿姐,若是想殺蘇一,便叫她親自來,不需如此拖沓。”
黑衣人似乎沒料到魏長風竟然會猜出來,他怔愣片刻,只剩下應允的份,“是。”
那人離開,魏長風便像是失了力氣一樣的靠在樹旁,落了一頭的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