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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一世的關系,蘇衾衣對自己周身變化便十分敏感,細微旁人覺察不到的她都能體察到,更不用說這種扎進皮肉的針了。
蘇衾衣警惕的回頭看看,袖中飛出銀針一左一右的將簾子固定住,防止有人闖進來瞧見自己。
她將衣裳褪了一半兒,勉強伸手摸到銀針用力一拔,竟然連血都沒有。將那細如頭發的針放到手掌心,蘇衾衣抿起唇瓣。
她還是第一次瞧見這么細的銀針,若是扎到普通人身上,恐怕連知覺都沒有。
剛把針拔下,蘇衾衣便有些頭暈,她立即服用下解毒丸,之前她曾埋在空間里煉制丹藥,想著也許以后能用得上,沒想到第一枚竟然用在自己身上了。
銀針上淬的毒很霸道,蘇衾衣吃了一粒解毒丸只能保證自己還清醒,很快的她便吐了一口鮮血。
到底是誰,藏在暗處的想要她性命?
要她死怕是還沒那么簡單!仇還未報,蕭衍還未知曉全部事,她怎么可能這時候死在邊境?
蘇衾衣彎唇笑了笑,從靴子里拔出把匕首,猛地劃開自己胳膊,按住幾處大穴,將體內的黑血逼出來。
這毒性比起之前遇到的都要霸道,雖不至于立即要人命,但卻半點耽擱不得。
而那根銀針怕是融入毒液的關鍵,方才她拔了銀針,應當是催動了毒素。
好陰毒的人。
蘇衾衣臉色越來越白,臨時從空間里取出的解毒丸已經不能壓制毒性,她立刻開了空間,捂著手臂快速走到存放藥材的柜前,按著記憶中解百毒的方子開始配制,在不清楚毒性的情況下,蘇衾衣不敢隨意抓藥,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用最猛烈的毒將它給壓下去!
她單手用力將那些藥材打成粉末,清水和了和便仰頭服下,一氣呵成片刻不耽誤。配制出的毒藥不能出差錯,連幾厘都不可以,少一點便少了壓制毒性的對抗力。
蘇衾衣吃下藥,便察覺到有兩股蠻橫力量在身體內沖撞,而她胳膊上好不容易結痂的地方又有裂痕。
這時門外忽然有腳步聲,簾子上的銀針有異樣。
蘇衾衣立即收了空間,整個人狼狽的跌倒在地,撞倒了椅子。
“蘇一兄弟!”魏龍生本是想著給蘇衾衣準備點小點心,沒想到進來就瞧見蘇衾衣臉色發白的癱倒在地上。
京城。
女子手指在男人小腹下處翻滾,頭緩慢的向下,片刻后,響起女子嬌滴滴的笑聲,“你可真不頂事,才多久就熄火了?”
被女子纏著的男人深呼吸幾口氣,顯然是氣的不輕,這般被女子貶低哪個男人能忍得下?當即翻身重新將女子壓下,雄風四起,又是一陣喧囂恣意。
風停雨止,女子穿好衣裳胡亂的丟下張銀票便飄然而走。
她順著小路回到將軍府,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回到了房間。
“小姐……”阿碧見蘇譚兒回來滿身都是污穢味,嚇得大氣不敢出。
“打水給我,我要沐浴。”蘇譚兒聲音冷冷的。
“是。”阿碧忙不迭的出去了。
蘇譚兒坐在鏡子前,將衣裳剝開,那上面青青紫紫都是歡好過后的烙印。自從上次蕭衍叫了幾個乞丐侮辱過她后,蘇譚兒心性就變了。
府中繡花的好小姐形象顯然留不住她,時隔幾日她便要出去尋歡作樂,若是不去,她便渾身都覺得不自在。
瞧著身子上的斑駁,蘇譚兒眼底有淚花在閃,最后狠狠的捏緊拳頭。
“蕭衍,蘇衾衣,你們早晚死在我手里,我要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姐,水來了……”阿碧進門看到蘇譚兒赤著背,嚇得差點打翻水盆。
蘇譚兒回眸橫了她一眼,“大驚小怪,還不快將木桶給我裝滿水?”
“是,奴婢知道了。”阿碧收回眼神,心有余悸的一躺一躺的將水桶裝滿。
她家小姐的性子并不如人人傳頌的那般溫善美好,相反的稍有不順心就以毆打下人為樂,阿碧便是從做了她貼身婢女就一直被打著熬過來的。
“過來,給我搓背。”蘇譚兒入水,閉了眼喚道。
阿碧走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的給她擦背。
“小姐。”
“嗯。”蘇譚兒輕哼一聲,臉上帶了點點粉紅。
“方才譽王殿下派人過來了,請小姐明日去譽王府一敘。”阿碧道。
蘇譚兒聞言倏地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