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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問問題倒是單刀直入,蘇衾衣以為他還要繞話題繞許久才切到正題。
“妾身何時苛責美人們了?好生招待還來不及,如何就是苛責了?”蘇衾衣驚訝的眨眨眼,表情平和嫻靜,并沒有半點慍怒。
粉蝶咬著唇瓣跪在地上,準備的話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粉蝶姑娘,本妃何時苛責你們姐妹了?”見兩人都不說話,蘇衾衣輕飄飄的繼續道:“難道不是你們姐妹來別院尋本妃的麻煩,最后被本妃警告了嗎?”
蕭衍聞言眉頭細不可察的皺了皺。
“王妃,人在做天在看,王妃如此苛責我們姐妹,我們勢必要討個說法!”
蘇衾衣笑出聲來,轉身靠近那粉蝶,半蹲下身子與她對視在一起,半晌才開口,“討說法自然可以,但前提是如何討說法?你們不經通傳擅自闖進別院影響本妃休息,這是第一。粉蝶姑娘口口聲聲強調自己是皇上賞賜給王爺的,既然是賞賜,那你們便是我涼王府的人,王爺是主,你們便是仆,本妃是王妃,說幾句管教的話怎么了?這是第二。第三……便是企圖混亂政務。”
粉蝶被蘇衾衣說的一愣一愣,憋紅了臉大聲道,“粉蝶如何混亂政務了?王妃無憑無據可不能亂說!”
”本妃且問你,你們當初是不是想要搬到距離王爺最近的地方?”蘇衾衣問。
粉蝶皺了皺眉,不知她意思,“是又如何?”
“離王爺最近的地方可是書房,這里都是有關大理寺卷宗,乃是重要文件。”蘇衾衣勾了勾唇角,“今日也是,跑到書房討厭說法,本妃且問你,可是得了王爺同意?”
蘇衾衣這么說是有道理的,這女人不經通報就闖進當初她住著的別院,想來沒規矩慣了,只怕這回進書房也是沒經過蕭衍允許。
她在賭,賭蕭衍對這些美人的態度。
粉蝶被蘇衾衣堵的啞口無言,干瞪著眼張口說不出話來。
“本妃說的句句屬實,孰輕孰重王爺心中自有判定。”蘇衾衣干脆將燙手山芋丟到蕭衍面前,唇角得意的笑容根本遮蓋不住。
蕭衍瞧著她,眼神帶了些溫度。
從蘇衾衣說距離他最近的地方是書房開始,他們住的地方便是出了書房的斜對面。
粉蝶委屈的咬著唇瓣,淚眼婆娑的看著蕭衍,“王爺……您一定要給我們姐妹做主。”
王爺都能陪著她用膳,說明在他心中自己肯定還是有地位的。
沒想到蕭衍態度淡淡的,一句重話都沒對蘇衾衣說過。
“后宅歸王妃所管,她如何說,你們便如何做。大理寺政務繁多,本王不想操心內宅事。”蕭衍目光冷冽的看向粉蝶,低了聲音,“未經通傳擅闖,罪加一等,禁足半月再去尋管家領差事。”
粉蝶跪在地上半個身子頓時都麻木了。
禁足半月?出來還要尋管家領差事?
見粉蝶遲遲沒反應,蘇衾衣微微一笑,打碎她心底的幻想,“粉蝶姑娘似乎連累了自己姐妹呢!本來三人可以好好的在王府討份差事,這次連差事都要緩一緩了。”
“不,不是的,王爺,皇上將我們賜給您是……”
“是什么?當姨娘還是做側妃?”蘇衾衣不知哪來的怨氣,不留情面的駁斥粉蝶,“你們幾個的身份妄想服侍王爺?好好做自己分內事,或許側妃心情一好,就給你們許個好人家……”
后半句話沒說完,粉蝶就氣的暈了過去。
蘇衾衣擰了擰眉頭,回頭看一眼蕭衍,“王爺的這些美人似乎過于嬌弱了些。”
“王妃傾慕的那些男子也實在相似了點。”蕭衍抬眸瞧了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