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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蝶沒料到蘇衾衣會是這個態度,下意識的后退半步,她抿了抿唇瓣,一副箭在弦上
不得不發的狀態。
“王妃這是何意?我們可是……”
“你們算什么東西?聽不懂本妃說話?”蘇衾衣涼薄一笑,將剝好的橘子瓣丟進嘴里,“是自己滾出去,還是我叫彩云趕你們出去?自己選。”
粉蝶旁邊的紫衣女子闌珊不樂意了,當即站出來為姐姐鳴不平,“王妃好沒道理,粉蝶姐姐原本就是一心為我們才來尋王妃,您怎么可以這般是非不分?”
“對,本妃就是是非不分,如何?”蘇衾衣危險的瞇了瞇眼睛,“信不信本妃直接將你們留在別苑,不得回王府?”
“王妃也太囂張跋扈了!”闌珊咬牙,一副要與蘇衾衣干架的模樣。
“不出去是不是?”蘇衾衣聲音倏地變柔和,下一秒忽然冷了下來,“鐘情!”
鐘情從門口進來,“王妃。”
“將這三個女人趕出去,若是再來影響本妃休息,你就可以回你主子那了。”蘇衾衣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吩咐道。
鐘情頷首,沖三個女人拔出隨身配劍,“請。”
“王妃,我們可是皇上賜給……”
“再多說一句話,舌頭就留下來。”蘇衾衣倏地朝闌珊一揮袖,闌珊的舌頭一陣酥麻,頓時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得嗚嗚的瞪圓眼睛的亂叫。
粉蝶咬緊唇瓣,眼中閃過不甘,她垂眸看看鐘情橫在自己面前的配劍,最后轉身走了出去。
“小姐,你剛才一甩袖子出去的是什么東西?”見那三個女人灰溜溜的走,彩云才小碎步的跑到蘇衾衣跟前。
“舌頭酸麻的藥粉罷了,登不上臺面的東西。”蘇衾衣聲音淡淡的。
想到蕭衍一大早的跑去陪美人用膳,蘇衾衣心口便堵得厲害。皇帝送美人,分明就是給蘇衾衣添堵。
于是在下午蕭衍回來時,鐘情環抱配劍擋在門口,阻了他去路。
“王妃在休息,任何人不準進去。”鐘情面無表情道。
蕭衍還沒開口,一邊的初一炸毛了。
“鐘情你瘋了?主子你也敢攔著?”
“鐘情現在的主子是王妃,只聽王妃一人差遣。”鐘情盯著地面,手握緊劍柄,暗自思腹若是蕭衍硬闖自己該不該拔劍。
初一氣的吹胡子瞪眼,“你這見風使舵的墻頭草!”
“罷了,王妃既在休息,本王便不作打擾。”蕭衍揮手打斷初一的話,眼神掃過緊閉房門,轉身便離去。
“你真是個白眼狼。”初一臨走時甩了鐘情肩膀一巴掌,屁顛屁顛的追著主子離去。
蕭衍主仆前腳剛走,后腳房門就打開,露出蘇衾衣的腦袋。
“走了嗎?”
“回王妃,走了。”鐘情恭敬的回答。
“難為你了,要攔蕭衍。”蘇衾衣彎唇笑笑,眼神疑惑的往門口看去。
蕭衍就半點都不懷疑她?這般容易的說走就走了?
“小姐,王爺來時你將人拒之門外,人家走了小姐倒是牽腸掛肚的,是什么道理?”彩云不知何時湊到蘇衾衣跟前,朝她耳邊吹了口氣。
“你嚇我一跳。”蘇衾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誰對他牽腸掛肚?我不過是奇怪他一直外出是去了什么地方罷了。”
彩云眨巴眨巴眼睛,“那還不容易,咱們跟著王爺出去不就得了?”
“跟出去?”蘇衾衣抿著唇瓣。
那不就成跟蹤賊了嗎?
所以當三個穿著低調的跟蹤賊鬼鬼祟祟的跟在蕭衍身后時,兀自懷疑的道德良知都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