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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己房間睡,有問題?”蕭衍轉過頭看她。
“當然有問題!”蘇衾衣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當日與我拜堂的可不是王爺,若要同塌而眠,也得是初一來才行。”
窗外的初一聽見蘇衾衣這話差點一頭撞樹上。
蕭衍抿著唇瓣,看向窗外,說話干脆利落,“跑十圈。”
蘇衾衣沒明白怎么回事,窗外就想起窸窣聲響,隨后就是有人散步的聲音。
“王爺真當我是樓里的姑娘,想回來休息就休息,想出去就出去嗎?”她揚了揚眉,心中還有氣。
蕭衍這時候的臉皮極厚,躺在蘇衾衣身邊一動不動,甚至沒多久就響起了均勻呼吸聲,像是睡著了。
“王爺?”蘇衾衣腦袋一震,湊過去看了看,“王爺?蕭衍?”
這人這么快就睡著了?
蘇衾衣看了看他,最后認命的嘆口氣,躺在那人身邊裹緊自己,生怕蕭衍趁她不備偷襲她。
她與蕭衍并無真正意義上的同榻而眠,第一次同榻也是因為在將軍府沒辦法。但這次,蕭衍的確就躺在蘇衾衣身邊,她小心翼翼的轉過身背對他,輕輕呼吸口氣,怕吵醒了那個人。忽然一雙手從背后環過來,牢牢將蘇衾衣扣在懷中。任由蘇衾衣如何掙扎都紋絲不動。
沒辦法,蘇衾衣只好靠在蕭衍懷中閉眼入睡。
這人身上自帶墨水香味,久久不散,蘇衾衣聞著這個味道,竟真的睡著了。
她剛睡著,蕭衍便睜開雙眼。
他將懷中女子放開,盯著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兒,直到聽見初一在外面給她打暗號,蕭衍才離開。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處廂房。
蘇譚兒痛哭流涕的抱著蕭景則小腿,“王爺,譚兒真是迫不得已,真的是迫不得已啊!”
她剛被杖責完,后背的皮肉都破了,一動就是鉆心的疼,她還是強忍著跑過來尋蕭景則。
目前這棵大樹她不能松手,若是松手,必然被蘇衾衣那個賤人踩在腳底,這輩子都別指望能翻身了。
蕭景則冷眼看著她,一腳踢開蘇譚兒,“賤人,竟然敢威脅本王?”
“譚兒若不那么做,如何能茍延殘喘的活命?”蘇譚兒用力咬著唇瓣,“明明可以將蘇衾衣置于死地,偏偏中途出了岔子,譚兒也很委屈!”
蕭景則目眥欲裂,彎身一把抓起蘇譚兒的頭發,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本王與你說過多少次,不準你隨意動蘇衾衣。你是聾子嗎?”
“譚兒不敢忘,只是想給她個教訓。”蘇譚兒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淚花在眼角閃爍,最后哀怨的控訴,“王爺是不是看上了那個賤人?”
被戳中心事,蕭景則臉色難看起來。
“見了鬼的看上,本王心思你最好不要隨意揣摩,若是揣摩錯了,你以為本王還會救你第二次?”蕭景則松開蘇譚兒,像是甩開破布一樣的甩開她,甚至嫌惡的擦了擦手。
蘇譚兒咬著唇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出去,別在這里礙眼。”蕭景則叫她后背皮開肉綻,瞧著屬實反胃,便沖她揮了揮手,“下次切莫這般自作主張。”
蘇譚兒點了點頭,從地上站起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背對著蕭景則,她表情倏地惡狠狠。
該死的蘇衾衣,她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第二日,蘇衾衣醒過來,便發現自己如同八爪魚似的扒在蕭衍身上,那人穿著的衣衫都被他抓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