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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嘴巴放干凈點!”彩云虎頭虎腦的就沖了出去,就差指著少女鼻子罵了。
見少女跟前圍著人,其他苗疆人也立即擱下筷子站起來。
“比人嗎?我們人多。”少女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臉又沖蘇青瀾笑靨如花,“我只是想問你個名字而已,這么不近人情的嗎?”
蘇青瀾依舊擋在蘇衾衣面前紋絲未動。
其中一個苗疆人走過來在少女耳邊低語一句,那少女面露不悅,最后沖那人點點頭。再看向蘇青瀾時還是眉眼藏著笑意,“我還有事,就不跟你玩了。下次肯定能問到你名字!”
說罷那幾個人就走了,來的快走的也快。
人一走,酒樓里才恢復之前熱鬧氣氛。
“可有事?”蘇青瀾回過身,目光在蘇衾衣身上上上下下的掃視。
“沒事,那人應該沒下毒。”蘇衾衣瞧一眼地上的灰燼,“大哥,我們快回去吧,荊州不安全。”
蘇青瀾立即點了點頭。
在客棧逗留一夜,第二日,馬車徑直往京城的方向走。
彩云規矩的坐在蘇衾衣身邊,卻時不時抬眼往蘇青瀾身上看。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你有話要說?”蘇衾衣自然注意到小丫頭視線。
“沒有沒有,奴婢沒話。”彩云立即晃悠著腦袋,眼神依舊不受控的往男人方向看。
猜出彩云心中所想,蘇衾衣捂著唇瓣輕笑,“你且放心,那丫頭可沒彩云你好看。”
彩云聞言立即鬧了個大紅臉,“小姐你說什么呢?奴婢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逗彩云實在有趣,蘇衾衣便用手指在她肩膀上戳了戳,低聲道:“彩云你若是做了我嫂嫂,那就皆大歡喜了。”
彩云臉紅的徹底,再不敢往蘇青瀾那邊看,她不安的絞著手指,聲音細如蚊蠅,“小姐快別亂說了!”
兩人一個逗一個羞,歡喜的不得了。
蘇譚兒靠在馬車邊瞧著那主仆二人嬉鬧,唇瓣狠狠地抿著。
因為蘇衾衣那些挑撥是非的話,老夫人連續兩日都沒給過她好臉色,甚至連送去的東西也一并退回來。
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失了祖母心了。
都怪該死的蘇衾衣!那個賤人!
蘇譚兒越想越惱火,有人看向自己時還得時刻保持端莊,若不是為了王爺計劃,她豈能由著這賤人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瞧著女兒歡樂的模樣,蘇明杭唇角也噙了笑。
這時馬車忽然一個踉蹌,停住了。
蘇衾衣身子慣性的前傾,被彩云死死拉住。
“外面怎么了?”蘇明杭提高聲音問了一句。
“老爺,外面……外面……”管家聲音有些恐懼。
蘇家兄妹對視一眼,一齊鉆出馬車,蘇譚兒則是死死抓住身邊丫鬟胳膊,探頭往窗外看。
“嗨,我們又見面啦!”苗疆少女看見蘇青瀾眸子一亮,笑嘻嘻的沖他揮著手。
是她!
蘇衾衣戒備的盯著她,少女身后的人比在酒樓瞧見的多得多。苗疆人不是勝在數量,而是勝在毒術,基本每十個苗疆人中就有九個擅長下毒的。
彩云從馬車上跳下來看到少女頭皮跟著發麻,話脫口而出,“怎么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少女瞥了彩云一眼,踏著拴了鈴鐺的鞋子往前幾步,“事情辦完了,我來找你問名字了。”話是沖著蘇青瀾說的,杏眼中滿是愉悅的光。
“姑娘,我大哥不善言辭,你有什么事便直接說,我們還要趕路。”蘇衾衣見大哥成了個木頭,便插言說一句。
原本聽見蘇衾衣說話的少女顰蹙眉頭舒展開,“原來不是相好的啊,那你多管什么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