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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衍赤紅的眼眸,蘇衾衣恐懼到極點。
上一世的他明明千依百順,半點讓她掉眼淚的事都不做,為何重生回來差別會這么大?
她雙手被死死的禁錮在頭頂,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躺在床上。
淚水順著臉頰落下,她死死的咬著唇瓣,不讓蕭衍長驅直入。
腰上一痛,蘇衾衣被迫張開唇瓣,又重新迎接蕭衍毀天滅地的深吻。
蕭衍手沿著她腰肢盤旋而上,觸手肌膚滑膩叫人愛不釋手,他一晃神的功夫,舌尖劇痛,竟是被蘇衾衣給咬破了。
蘇衾衣偏過頭去,滿眼的淚水,但依舊倔強的看著他。
蕭衍因為疼痛的刺激,心神也緩回幾分。理智逐漸回籠,他眸子一緊,注意到蘇衾衣此時的狼狽模樣。
“你酒醒了?”蘇衾衣出口的聲音都是破的,想來是剛才嚎叫的破了嗓子。
蕭衍沉默,松開桎梏蘇衾衣的手,撐著手臂站起身。
他無法解釋剛才的事,也說不出一句道歉的話。
這些都是蘇衾衣欠他的。
既然不愛他,就不要來招惹,既然選擇招惹,就不要后悔發生的一切。
最后蕭衍一言不發的走了,將蘇衾衣自己留在內殿里。
蘇衾衣坐起身擦干滿臉的淚,將衣服穿好便走了出去。
兩人都絕口不再提那日發生的事,蕭衍覺得那是蘇衾衣欠他的,而蘇衾衣則是認為蕭衍喝醉了酒一時失態。
這一世,蘇衾衣選擇愛他。
日子一晃,半月有余。
太后壽宴過去已有半月,蘇衾衣時不時被叫進宮陪太后賞花,實則為太后診治。
這日,蘇衾衣像模像樣的收起藥箱,叮囑嬤嬤幾句太后飲食上藥注意的問題,便告辭準備出宮。
引領的宮女帶著蘇衾衣往宮門走,以前蘇衾衣都沒在意過,但今日走的路委實有些繞,兜兜轉轉的令人暈頭轉向。
“姐姐,我們走的路似乎不是出宮的。”蘇衾衣瞧著陌生地界,立即站定腳步。
宮女頭也沒回的回答道:“再往前些就是了,蘇姑娘莫要心急。”
“這條路不是出宮的,你是要帶我去什么地方?”蘇衾衣冷了臉,“你只可知我是大將軍的女兒?誆騙重臣之女是大罪!”
宮女回過身子行禮,立即道:“奴婢不敢。”
“蘇二小姐好大的架子啊,本宮是請不動你了?”兩人身后一道尖利聲音響起,帶著濃濃戲謔。
蘇衾衣回過頭,看著姍姍而來的陌生女子。
女子穿著宮裝,應當是宮里的妃嬪,她對妃嬪等級并不知曉,上一世的記憶里似乎也沒有這號人物。
宮女立即給蘇衾衣介紹,“這是我家主子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金安。”蘇衾衣立即福了福身子。
“免禮。”淑妃一甩手帕,微微揚了揚頭,“你就是蘇衾衣?”
“是。”蘇衾衣頷首,不知淑妃意圖。
“就是你一直進宮陪太后賞花的?”淑妃視線在蘇衾衣面容上不住打量,精致的臉孔滿是不屑。
就這樣一個姿色平平的小丫頭,也配得太后青睞入主東宮?
蘇衾衣猜不準淑妃陰陽怪氣的理由,但瞧她一直對著自己臉打量,心里便有了七八方猜測。
“臣女來皇宮是給太后診治的。”說著蘇衾衣指了指自己的藥箱。
“給太后診治?”淑妃表情一變,“你是醫女?”
“臣女略懂岐黃之術,不算醫女。”蘇衾衣謙卑的低了頭。
猜到淑妃會錯意將自己當成敵人了,蘇衾衣有些哭笑不得。
淑妃眼珠子轉了幾圈,“那好,本宮身子不適,你來本宮寢殿給本宮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