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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有線索


更新時間:2024年10月14日  作者:只今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只今 | 最高樓 


崔寶珠只帶了個小丫鬟,頗有幾分行色匆匆。

“崔二小姐,許多時不見了。”溫鳴謙的態度很和藹。

“夫人,冒昧問一句,府上可是出了什么事?”崔寶珠看了看左右說。

“崔小姐聽說什么了?”溫鳴謙倒有些奇怪,崔寶珠如何這般警覺?

“我瞧著你們府里進進出出的人神色都頗為焦急,”崔寶珠說,“似乎和我先前遇見的事對上了景兒。”

溫鳴謙聽她如此說,忙問:“崔二小姐遇見了什么事?”

“我今天去城外廟里燒香,回來的時候,半路上遇見一輛馬車。這本也是極平常的事,所以并不在意。

誰想就在兩車錯開的時候,我聽見有個孩子在車里喊了聲救命!但很快就被人堵住了嘴似,再沒了聲音。

而趕著那輛車的人則猛甩馬鞭,一路絕塵去了。

我心中頗有些狐疑就叫馬車站住了,掉回頭去。

就在之前那馬車經過的地方,掉落了一個護身符。我當時看著就覺得眼熟,拿起來細看,似乎是你們家四少爺的。”崔寶珠說到這里微微有些氣喘,“有心追上去,可是那車已經走得很遠了,況且我只帶了一個小丫頭,趕車的王伯年紀也大了……”

崔寶珠當初曾經和宮長安離得很近,見過他的這個護身符,也多虧她記性好。

“不錯!這正是我們家少爺的,”張媽一把拿過來,捧在手里直發抖,“崔小姐,你們是在哪里遇見的?我這就帶人去找。”

“就是在城西南,那條路再往前走有很多個岔路口,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那里。”崔寶珠說。

“那你們可看清了趕車的是個什么人?”溫鳴謙問。

“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車夫。”崔寶珠的小丫頭說,“當時我挑著車簾瞧外頭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

“不對呀,來的那個車夫已經四十出頭兒了。”老黃忙說。

“崔二小姐,那你們可看清了拉車的馬是什么顏色?又是什么樣的車子?”溫鳴謙不問車夫而問車馬。

“是一匹黑馬,額頭上有塊不大的白斑。車棚是綠色,車簾是水紅色。”崔寶珠的記性真的很好,“車篷的四角還掛著風雨鈴鐺。”

“沒錯,沒錯,就是這輛車!”老黃說,“跟馮家的車一模一樣。”

“那就是了,他們半路上換了車夫。”溫鳴謙說,“為的是掩人耳目。”

又對崔寶珠說:“崔二小姐,多謝你來報信,我們全家都感激不盡。實不相瞞,長安今天被人騙走了,我們現在正在到處找呢!”

“其實我也曾想過要不要報官,但思來想去還是不要莽撞,所以就先到你們府上來了。”崔寶珠得了溫鳴謙的夸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帶你們出城去找到那個地方。”

正說著馮國公府的吳姨娘也趕了過來,天氣熱,她又著急,滿頭滿臉的汗。

“長安還沒找到嗎?我的天!這可怎么是好?”吳氏好容易在家里安撫好了馮天柱,就急急忙忙趕到宮家來了。

“雖然還沒找到,但多少有些線索了。”溫鳴謙于是把崔寶珠提供的線索簡短說了一遍。

“我的天!他們把人擄到城外去了,這是要藏到哪里?”吳氏的眼睛都直了。

“張媽,你帶了人隨著崔二小姐出城去。”溫鳴謙說,“現在還不能報官,我猜不管對方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會做成綁票的樣子,不能把他們逼得太急,否則長安只會更危險。”

“夫人,老爺回來了。”馬平安一邊擦著汗一邊說,“是小的把老爺請回來的。”

馬平安是覺得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不能讓溫鳴謙一個人著急。

他于是去了衙門,把事情跟宮詡說了,宮詡果然大驚失色,急匆匆地就趕回來了。

吳氏聽說宮詡回來了,便說:“我去外頭看看。”

“莫怕,我們一起想辦法。”宮詡第一句話就是安慰溫鳴謙。

“老爺,我懷疑這件事是宋祥在背后搞鬼,”溫鳴謙開門見山,“這都是宋氏留下的余毒。”

溫鳴謙懶得跟宮詡解釋自己沒有害怕,說起來這一切都是拜宮詡所賜。

“我……我這就到他家里去要人!”宮詡勃然變色,惱羞成怒。

他知道溫鳴謙沒有胡說,如此膽大包天,在光天化日府門口將人騙走,若不是真的有深仇大恨,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老爺是要打草驚蛇嗎?你去跟他要,他會給嗎?又何況他怎么會蠢到把長安藏到自己家里?”溫鳴謙的語氣很冷。

“那……那你說怎么辦?”宮詡忍著一口窩囊氣問。

“如今的線索只有兩條,一個就是被國公府辭退的邵四,還有一個就是崔家二小姐在半路上遇見了擄走長安的馬車,還撿到了長安的護身符。”溫鳴謙看也不看宮詡,“目前只能從這兩條線索查下去。”

桑珥在一旁急得直抹眼淚,可她的身份擺在那兒,不能亂說話。

“馬平安,”溫鳴謙叫過馬平安來,“邵四應該是半路被換了下去,他必然是被人買通了,才會鋌而走險。

可他現在是唯一一個露了面的人,我們就得緊抓著他不放。”

“夫人,您說咱們該怎么辦?”馬平安此時也沒什么好法子,但他覺得溫鳴謙應該是有頭緒的。

“邵四被換下去之后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立刻出城去逃往他鄉,還有一個就是仗著燈下黑,藏在京城的某一處。”溫鳴謙剖析道,“但我覺得逃往他鄉不太可能,光天化日,只隔一兩個時辰,他能逃到哪里去?

一旦發了海捕文書,便是讓他逃出去十天半月,也一樣輕易能抓回來。

又何況他是受人利用的,利用他的人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任他逃走?一旦被抓住豈不是前功盡棄?因此還是躲起來的可能大。”

“夫人這么分析的確有道理,可是那邵四頭半個月就已經從原來的住處搬走了,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他搬到了哪里去了。”馬平安說,“這偌大的京城,找一個邵四,豈不是大海撈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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