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頓飯尚未開席,所有人就被這狗糧喂飽了。
你想親就親,道個屁歉啊,真特么扎心了,這一桌還有不少人至今都沒談過一次戀愛,以前還能一起調侃,說陸野是萬年單身狗,千年老處男。
他以前的脾氣,絕壁是反手給他們一巴掌,現在是反手一把狗糧啊。
太虐。
蘇希安伸手抵了抵陸野的胸口,“你別靠我這么近。”
自己又不是沒有座位,干嘛總是緊緊貼著自己啊。
而且都是人,這人還真是越發不害臊了。
陸野哪里是那么聽話的人,她語氣嚴肅,偏又因為聲線輕柔,聽起來分外嬌嗔,他身體不自覺前傾湊近。
當兩人距離靠得太近,陸野能清晰感覺到蘇希安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捧著水杯,目光落在那盞清茶上,瞳孔微微縮聚,手指緩緩收緊,像是渾身驚懼的小動物。
兩人親密接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怎么還如此害羞。
陸野伸手,修長微涼的指尖捏住她的耳朵,本就呈淺粉色的耳朵瞬間染上一片血色,蘇希安手指一顫,心悸不止。
“和我離近一點不好嗎?嗯?”他嘴角勾起。
逗弄她,樂此不疲。
周圍一眾人,低頭吃東西。
眼不見為凈。
眾人吃完東西,也沒散了,而是在酒店頂樓包了個房間,幾個人約了打牌,還有一群人約著找網咖玩游戲,陸野自然不會這么早就讓蘇希安回去,就和沈大寶他們去了酒店包廂。
還有一大群人,蘇希安也不是那么緊張。
“老大,你剛剛吃藥了沒?”沈大寶一邊開電視,準備下載游戲,一邊偏頭看向陸野。
“你又病了?”蘇希安擰眉。
“沒有,之前發燒拿的藥,要吃幾天而已。”陸野說著一邊脫了外套一邊往最里面的臥室走。
包的是家庭式的公寓酒店,自帶廚房,蘇希安燒了點水,就端著杯子往臥室里面走。
沈大寶連聲咋舌,“這也太賢淑了吧。”
“難怪老大喜歡,這么溫柔,還如此貼心。”
“對了,大寶,你之前說老大喝中藥調理身體?他身子沒事吧?”
“喝中藥,治腎虧?”有人冷不丁冒了一句。
“媽的,你小點聲,要是被老大聽到,我們就完了。”沈大寶拾起手邊的遙控器就朝他扔過去。
“臥槽,真腎虧啊?我早就和他說了,少熬夜,他非不聽。”
“難怪老大以前性冷淡,這特么的是不是不行啊。”
陸野正在房間給一個合作伙伴打電話,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黑成了一個某方面無能的男人。
他余光瞥見蘇希安進了臥室,“……嗯,改天我們見面再細聊……好的,那先這樣吧。”
蘇希安見他掛了電話,才開口,“藥呢?”
“外衣口袋里。”陸野眼看著蘇希安拿出藥盒,摳出藥丸,連帶著水杯直接遞給他。
“吃藥。”
“水太燙。”陸野光是聞著那股味兒都覺得不自在。
“是溫的。”蘇希安試過水溫才遞過來的。
“其實我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
“我打個電話給我四叔……”蘇希安說著居然真的要伸手拿電話。
“別……”陸野嘆了口氣,“我吃。”
他沉默著將掌心的藥丸吃下,又抿了幾口水將藥丸吞下,他喉嚨滾了好幾下,艱難得吞咽著藥丸,活像吃了什么毒藥一樣。
“生病要多喝水,把水都喝了吧。”蘇希安瞇眼笑著。
陸野咬了咬牙,他怎么覺得這丫頭笑得有些幸災樂禍呢。
陸野被她看得沒辦法,只能將一大杯水喝完,尼瑪,這么大一個杯子,這丫頭莫不是想撐死他。
“你不是有午睡的習慣嗎?去歇會兒吧。”陸野扯了扯領帶。
“那你……”蘇希安確實困了。
“那么多人在外面,我又不是禽獸,能對你干嘛,去睡吧。”陸野低頭吻了吻她的眉角。
蘇希安脫了外套,里面是個無袖的藏青色長裙,她和衣裹著被子,一開始還一直盯著陸野看,擔心他會爬上床,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沉得睡著了。
陸野關上門,走到客廳。
“呦——老大,這么快就出了啊,才20分鐘啊。”有人打趣道。
“老大,你來打吧?”有人主動讓出位置,一群人正在打麻將,無非是消磨時間。
陸野并沒坐下,而是站在邊上,視線凌厲得看著一群人,眾人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老大,你沒事吧?怎么一直不說話。”
陸野目光平靜得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語氣略顯刻薄,“在你們心里,我就20分鐘?”
“你不是腎……嗷——”有個嘴快的,話沒說出口,就被沈大寶狠狠踹了一腳。
眾人目光齊齊射向那人,臥槽,這丫的是智障吧。
“你說什么?”陸野瞇著眼,他顯然聽到了。
“沒什么,老大,你要不要喝點水……”
“我也來幾把好了。”陸野直接坐到剛讓出來的那個空位上。
陸野以前是校霸,成立團隊后是隊霸,這話可不是簡單說說,也就幾把的功夫,和他打牌的幾家就叫苦不迭。
他們是打著玩的,可是陸野這人玩牌會算的,而且腦子轉得快,很快就贏了不少錢。
“老大,你別這么狠啊。”
“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我得賺錢養媳婦兒。”某人低頭看著牌章,“不好意思,又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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