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吳雪霏臉上的紅酒,沿著削得瘦削的臉骨下滑,她手指氣得臉色鐵青,只是混雜著紅色的酒水,倒是有幾分滑稽。
“顧華灼,你個賤人!”
吳雪霏說著朝她撲過去!
眾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女人打架素來最精彩。
下一秒鐘,顧華灼擦完手指,手指輕松勾扯,白色手帕從她手心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吳雪霏臉上。
“哎呦,不好意思,手滑!”
吳雪霏氣得一把扯下手帕,扔在地上,“顧華灼,你居然打我!”
“打得就是你,怎么了?”顧華灼沒在怕的。
她是顧華灼,卻也不再是顧華灼了。
“你果然是不一樣了!”吳雪霏擦了擦臉,周圍一群人幸災樂禍的看戲,她可不能就此認輸。
“吳雪霏,你行不行啊,真丟人。”
“以后出去可別說認識我們。”
“就是啊,上啊吳雪霏,你剛剛不是說,等她來了,要把她撕碎了嘛,哈哈,不會被一杯酒潑得怕了吧。”
吳雪霏這腦子本就不夠用,被這群人一激,揚手就朝著她揮過去。
顧華灼這么多年在國外,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可不是那種任人揉捏的魚蝦了。
“等會兒!”坐在正中的男人忽然開口。
可是吳雪霏已經收不住手了,眼看著一巴掌落在顧華灼臉上,她微微測了測身子,涂著豆蔻的尖銳指甲勾起她的一縷發絲,下一秒,顧華灼反手一擋,掐住她的手腕。
吳雪霏擰眉,“松開!”
“好!”顧華灼故意反手一推,吳雪霏猝不及防,后腰撞到門把手上,疼得她幾秒鐘都沒直起腰。
“融哥——”女人撒嬌得拉住男人的西裝褲。
起身的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女人方才悻悻松開手。
鄭融一身暗色西裝,長得還算英俊,只是眼底隱有烏青,整個人顯得十分頹萎,明顯縱欲過度。
“這么多年不見,性子倒是烈了許多。”
“融哥!”吳雪霏急得跺腳,她是喜歡鄭融的,燕京盡人皆知,可惜浪子無情,“這個賤人欺負我!”
“長得也越發標致了。”鄭融抬手就要捏顧華灼的下巴,顧華灼偏頭躲開,眼底掩飾不住的厭惡。
而鄭融的眼底卻有著赤裸裸的欲望。
“融哥,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賤人了吧!”吳雪霏氣急敗壞。
“閉嘴!”鄭融臉色一變,嚇得吳雪霏身子一抖,靠著門,半宿沒說話,“你沒看到我在和顧小姐說話嘛。”
“既然都來了,老同學一場,大家敘敘舊如何?過來喝一杯?”鄭融開口邀約。
大家心知肚明,鄭融本就好色,今晚恐怕是想吞了這塊肥肉。
方旋低頭喝酒,讓鄭融玩玩也好,等她成了燕京知名的破鞋,踩她,就像踩螞蟻一樣輕松。
另一個包廂
“咔嚓——”瓷實的玻璃杯被葉九霄手指捏出幾道裂紋。
“哥,冷靜點!”葉云琛干咽口水。
“我很冷靜!”葉九霄盯著針孔攝像機拍攝的畫面。
“他敢動嫂子一根手指頭,我保證廢了他!”
“不用。”
“怎么不用,我和你說,我肯定把他家小弟弟剁了喂狗!吃了雄心豹子膽。”
葉九霄手一松,杯子應聲落地,碎成無數片,“葉峰,做事了。”
“是!”葉峰說著就往外走。
“哥,你這招太狠了吧,我和你說,明天燕京肯定天下大亂,哥……”
話音未落,葉九霄一記冷眼射過去。
“我就想給給我們家灼灼出口氣,舒舒心,天下大亂干我何事!”
那口氣囂張至極。
他葉九霄出了名的自私護短,他護住他的人,別人如何,與他有何相干。
------題外話------
好吧,咱們九爺就是這么自私護短,哎呀——雖然孟哥哥和葉二少也不錯,我還是我們家九爺的死忠粉!九爺,我耐你——
九爺:我是有家室的人,請自重!
我:……咳咳,我還是愛你的!
九爺:我心里有人了,無法回應你的愛!
我:扎心啊……也太直接了吧!
九爺:可以崇拜我,別隨便愛我……
我:……我還是去愛二少吧,二少多可愛!
九爺:口味換得快就罷了,還這么重口……
我:……
周六啦,大家周末快樂,今天降溫啦,真的挺冷的,大家有木有穿秋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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